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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
“你還想賣皮鼓啊?”
“想阿,你看看上過林少床的那些人,哪個不是盆滿缽滿?我們在這站一晚都賺不到人萬分之一。”
……
交談聲隱隱約約不斷傳來,北冥收回視線,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不可否認那具皮囊很惹眼,從頭髮絲一直到腳踝都彰顯著精緻漂亮,但可惜……
北冥視線重新投到卡座,落在那個襯衫釦子幾乎全開、笑得放浪形骸的人身上。
……可惜,是個髒東西,令人胃口全無。
【作者有話說】
林洋:呵呵,雙標狗出沒
林洋對暗處投來的視線一無所知,怎麼高興怎麼玩,從二樓轉戰到八樓,一直到凌晨三點。
後半夜的月光清清冷冷很水亮,此時8888號房間內很安靜,也沒開燈,只從窗戶灑進來一小片月光。
在清寒的夜色中,林洋坐在床尾。他身上沒著衣衫,低著頭,雙肘撐在兩條大腿上,指尖夾著一支點燃的煙。
今晚真是夠特麼掃興晦氣。林洋在心裡暗啐。
好不容易在樓下玩高興了,準備上來爽一發。一開始林洋也確實爽了,因為難得一遇這麼火熱,這麼滾燙的小0。
結果特麼的,到一半才發現這難得的火熱體驗純粹是因為小0生病發燒了。
他林洋是風流了些,但又不是人渣,只能忍著火無奈撤離。
本可以下樓隨便拉個人繼續,但掃興的感覺真真夠嗆,煩躁下壓根就生不出再打一炮的念頭。
於是就有了第二天的續場。兩種意義上的續場。
翌日傍晚。
“少見啊,怎麼想到來我這了?”
林洋掃了一眼問話的人,懶洋洋地靠在吧檯上,隨口扯了句:“想你了唄。”
昨晚在‘難戒’沒有爽徹底,不僅裕火沒有消,反而平白添了堵,林洋一時半會是不想再去‘難戒’了的。
對方回他:“滾粗。”
這人叫莊承,和林洋算半個發小,認識在小學三年級,老鐵子一個。
兩人都是滿嘴跑火車的貨,林洋隔三岔五就會來這裡一趟。
這地兒是莊承開的酒吧,叫“別故”。不比‘難戒’,但生意很不錯,熱熱鬧鬧的,不過可能是離大學城那邊近的緣故,放眼望去都是一些小年輕。
林洋笑笑,突然調侃道:“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樣,開玩笑都不行了。”
莊承避而不談,只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收收性子了。”
“收的哪門子性子,我不渣不壞也不玩人感情,踏實努力的奮進青年一枚。”
莊承呵呵兩聲,道:“你就浪吧。”
“拜託,我那是純粹的生理需求,算哪門子浪?”林洋拿過煙盒,也點了一根。
莊承皮笑肉不笑地:“不浪你盯著我店裡的小弟看這麼久?”
“哎不是,我就看一眼也是浪啊?”林洋簡直是冤枉,哭笑不得:“我那是尋思他怎麼那麼瘦好不好?”
視野裡的人確實瘦,瘦得都顯出些病態來了,員工襯衫罩在他身上都空落落的,靠兩肩頭骨撐著,活像長期營養不良的外星小猴。
林洋:“你是不是剋扣人工錢了你?他成年了麼?你不會是壓榨童工吧?”
莊承白他一眼,順著視線也看過去。
那員工叫向北一,f大的學生。家裡條件估計不好,來的時候就瘦不拉幾的,身上的衣服也洗得發白。
莊承當時都沒想用他,長得白白淨淨瘦瘦小小,沒看身份證他都要以為是個讀中學的。他這又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妖魔鬼怪天天有。但看著可憐後來還是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