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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上更沒有任何關於這起縱火事件的報道,平靜地像這件事壓根就沒發生過。
“林哥,那把火得燒掉多少錢啊?”下班路上,陳笠和林洋閒聊扯皮的時候隨口問。
林洋刷著手機,“應該不多吧。”
“不多是多少?”
過了一會兒,林洋放下手機:“沒多少吧,一兩個億?”
“……”陳笠:“這得心疼死。”
一個莊園罷了,燒了就燒了唄,林洋不以為意地想。主要莊園也不是他的,疼不到他身上。
不過最近老頭都不再和他提去看大孫子的事兒了,不知道是不是這火把大孫子給燒燬了。
……
又過了幾天,林氏集團大樓的所有人員終於都鬆了一口氣。
下午四點四十八分,只見他們林總從會議室衝回辦公室,又飛速衝進休息間,扔掉身上醜不拉幾的黑色西裝,洗澡刮鬍再換上騷氣沖天的煙粉休閒西裝,噴上兩把香水,再抓個頭發,架上墨鏡,響指一打:
“小笠子,咱們走——”
特助陳笠接過拋來的車鑰匙,又看了眼騷包的自家boss,知道他肯定又要去‘難戒’,無聲嘆氣。
陳笠剛來的時候覺得林洋就一妥妥的神經病。他從來沒見過這種工作生活二分裂又如此精力旺盛的人。
這半個多月本來是沒有那麼忙的,時間相對鬆弛。但林洋在工作上有一個癖好:
——隨機劃出來一段時間,然後把這一段時間裡的工作抽驢甩馬地趕著做完,剩下的時間就用來瘋玩。
上個月只趕出來一天時間,結果玩了個寂寞,可想而知他這個月趕出來的這三天得有多癲狂。
……
燈光肆虐著燃燒,dj在狂然轟炸,酒液像不要錢似的潑灑飛濺,舞池裡的人像被抽乾了靈魂瘋狂扭動。整個空間混沌而迷離,充斥著放縱的狂野和浪蕩。
只有吧檯右側最裡邊的位置裡坐著一個與這個氛圍格格不入的人。
男人身著一件低調的黑,隱匿在昏暗裡,絲毫沒有被這放縱的氛圍影響。
他左手很隨意地搭在吧檯,在手腕處從吧檯邊緣下垂,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勾著一個高腳杯,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搖晃著裡面橙藍相間的液體。
北冥望著眼前這場仿若集體發瘋的狂歡,視線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最為歡騰的卡座裡。
那卡座邊上圍坐著一群人,應該是在玩著某種遊戲,其間爆發出來的起鬨喧鬧聲時不時能掩蓋住震耳的音樂。那些人風格不一,高矮黑白或嫵媚或清純,幾乎所有型別都被集齊。
唯一不變的是他們臉上的諂媚姿態,七倒八歪的,或做靠、或躺倒在最中間的那個人懷裡,任其左擁右抱,手拿把掐。
“你說今晚誰能上林少的床呢?”
右後方傳來一道細小的聲音,北冥餘光掃了一眼,是兩個服務生,正在交頭接耳。
“不知道,可能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又或者全部。”
“其中之一吧。據說他不喜歡多人。”
“你還挺有研究。不過反正也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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