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4/5 頁)
便逐漸熟稔和纏黏了起來。
月底陳勤森送鄒茵去學校,給她買了檯膝上型電腦。在頭一個學期裡鄒茵的變化並不大,陳勤森隔二三個月的時間才來看她一次,平時基本互相打電話和影片聊天。等到第一學年結束的暑假,陳勤森在火車站接鄒茵下車時,下來的鄒茵卻讓他恍然耳目一新。
要知道天地之間有靈氣,人去到別處,見了不同的風景不同的光,回來時臉上和周身的氣息便也不同了。
那會兒的鄒茵頭髮長及腰,尾端燙了一點小波浪卷,身上穿著泡泡袖的收腰小裙,明媚而青春撲面。07年的陳勤森已經24歲了,沒有再染額前的那一縷頭髮,他穿著一身休閒的t恤短褲,頎雋挺拔地立在站臺上。伸手擁過鄒茵,眼角略過一絲狼野的寵溺:“幾個月沒見你,都他媽變了個人。”
他沒有直接把她送回水頭村,而是先去了在嘉淮路的公寓。
一進門陳勤森就火急火燎地堵住了鄒茵的嘴,一手撩下她的肩帶,一手探向她的腰後。喘息沉沉道:“屁股都這麼翹了,是不是瞞著你老公在外面上過男人?”
……
後來從大二起,就時常隔半個月一個月的去學校找她,一找她便總是要開賓館住酒店,三兩天鄒茵都不能在寢室裡休息。大一大二,室友幾個有的連初吻還沒送出去,時有深夜睡前閒聊,聊到某些敏感的方面,總是充滿羞赧和遐想的調侃。而鄒茵那會兒,卻早已和陳勤森在酒店的大床上震過了不知多少次。
每次做完之後,陳勤森總會順手翻開她的通訊錄列表。看到一個“張鳴,”便微蹙眉頭問她:“這小子是誰?”
鄒茵答室友,起的男孩名字。
又看到一個“吉澤兄”,問這總不會又是女扮男吧?
鄒糖糖,你他媽是不是趁老子不在你身邊,心野了?
鄒茵答說是個大三的一個師兄,一起在學生會的幹事。
陳勤森就不爽了,那聲“師兄”聽得他極不適,他便總是在床上一遍一遍地索要她,叫她下不來地。忽而的恩愛纏綿,忽而的疑心病重與拷問,每每總讓鄒茵覺得心也很累。
等到大二下學期放假,鄒茵因為暑假勤工儉學沒能回去。那段時間陳老太爺在給陳勤森傳授看家飯,陳勤森是四歲上就跟著老太爺學的,本性極有天賦,偏學得不認真。老太爺海納百川,幕天席地,也不逼也不責,這會兒年紀漸大,才開始對此嚴肅起來。
陳勤森走不開,打電話叫鄒茵回來,鄒茵沒回。
有一天,她正跟著師兄從麵包車上卸活動禮品時,那個叫吉澤的師兄臉上就忽然捱了一拳頭。
是陳勤森打的,吉澤是個清逸儒雅文質彬彬的那種男生,一下子眼鏡框就被打歪。陳勤森又接著打了一拳頭,吉澤歪在了草坪上。
鄒茵質問他:“陳勤森,你發什麼瘋你這是?”
看到陳勤森俊臉上幾許妒怒,哂叱道:“鄒糖糖,幾次三番叫你不回去,就是為了和這小白臉在一起?你當老子是嗑瓜啊!”
天曉得鄒茵當時有多尷尬,那會兒已經快開學了,不少提早回校的同學都看到,鄒茵和吉澤又都是學生會的幹部,影響挺不好。
那天晚上住在酒店裡,陳勤森在浴室淅淅瀝瀝地衝澡,叫鄒茵去給他拿條內褲,他洗澡從不帶內褲,鄒茵就坐在床邊沒理。
等陳勤森出來又要攬著她親熱時,鄒茵就說:“陳勤森,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了吧。”
鄒茵那會兒的眼神是疏離的,她如果只是憋氣和賭氣,只會叫他陳張寶。真生氣了才會這樣平靜而冷漠。
陳勤森站在她身邊,窄實的腰腹上還餘著浴室的水漬,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鄒糖糖,你翅膀長硬了,看不上老子了是不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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