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王之盛宴(下)(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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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既生為王,那就不能奢望過普通人的日子。征服王,像你這種只顧自己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個被慾望衝昏頭腦的霸王!”
saber厲聲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睜大了眼睛:
“沒有慾望的王還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聲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軀體,使得他讓人覺得更為可怕。
“saber,你剛才說‘為理想獻身’。確實,以前的你是個清廉的聖人,聖潔到無人能及。但有誰願意期待為理想殉教?又有誰會日思夜想盼著所謂聖人,只能夠撫慰人民,卻不能引導人民。只有展示慾望、謳歌至極的榮華,才能將國與民引向正路。”
將杯中酒喝乾後,征服王接著糾正道:
“身為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慾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應該是一個包含著清與濁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只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裡才會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這樣的憧憬!”
“這樣的治理……那麼正義何在?”
“沒有。王者之道沒有所謂正義,所以也沒有悔恨。”
“……”
“身擔騎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義和理想可能一時救了國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被拯救了的傢伙迎來的是怎樣的結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說——什麼?”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腦中復甦。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卻從來沒有‘指引’過他們。他們不知道‘王的慾望’是什麼。你丟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卻一個人以神聖的姿態,為你自己那種小家子氣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個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為為人民著想的‘王’,為了成為那種偶像而作繭自縛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駁的話語有很多,但每次開口,saber眼前都會浮現曾經在金蘭灣目睹的那副光景。
連一直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的archer也開口嘲諷道:“saber,你不適合作王,小姑娘還是回家去找媽媽吧。”
“archer——!”這對saber來說是不可容忍的侮辱,她毫不猶豫地將杯子摔碎在地,臉上充滿了不可遏止的憤怒,“你是在愚弄我嗎!你不也是……”
“不是!”archer冷笑一聲,高聲地打斷saber:“不要將我與你這種連性別都要遮遮掩掩的雜種相比較!”
她看著臉色難看的saber,以不可置疑的聲音否定著saber的言論:“王是男性、或是女性,這豈是王的子民有資格指指點點的!”
“什……”
saber不禁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隨後她又堅定的站住了,反過來質問archer道:
“那你之前為何又要隱藏自己的容貌?”
“哼,這就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了,”archer看上去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不是你們這些雜種可以知道的。”
“金閃閃你這傢伙,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rider也非常感興趣,“若是沒有的話那有什麼好隱瞞的?”
在我死後,還有誰能理解你呢?還有誰能陪你一同前行呢?朋友啊……一想到你今後將孤獨地活下去,我就不禁淚水長流……
archer腦中忽然又回想起那句話,她臉色陰沉下來不悅的說道:“我的事不是你們這些雜種可以懂的。”
有誰能理解我呢?
一直以來,王都是獨自而行的。
王並非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