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嫡女之後 第66節(第2/3 頁)
我母親早已故去,一無婚書二無定情信物,光憑市井傳言就認定這門親事,那也太過隨便了些。”
“有人為證,謝老夫人便是證人!”
謝太傅聞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他訕訕地對柳相道:“我那夫人年紀大了,別人問及她此事,她想了半天說或許有。誰知以訛傳訛,竟變成這般局面。”
所以太后娘娘在賜婚之前,居然沒有和謝老夫人對個證。
這婚事還真是隨意。
姜覓一句頂一句,頂得皇帝恨不得當場將她賜死。皇帝那叫一個氣,凌厲的眼神看向她時如同看一個死人。她仿若一無所覺,先是心虛地眼珠子亂轉到處看,然後不知想到什麼一臉憤怒地瞪了蕭雋一眼。
蕭雋指著她,向皇帝告狀,“皇叔,你看她,她瞪我!”
皇帝額邊兩穴突突直跳,腦仁已是疼得厲害。
他後悔了!
怪不得先人說寧與智者爭辯,莫與愚者言語。早知這蠢貨蠢到如此地步,他真不應該同意這門親事。
“太醫,太醫呢!”
早有太監去請了,這時一個年邁的太醫被拽著跑得飛起進了殿,氣喘吁吁地給蕭雋的額頭上藥包扎。
在此期間,姜覓已經被皇帝刀子般的目光凌遲了無數遍。
她像是感受不到一般,還有心情打量著殿內的佈置。在那張薄皮捲上,除了皇宮整體的佈局圖外,還有幾處宮殿的構造圖,其一就是這座勤政殿。
這裡正是當年先帝與南平王爭執之地,聽說南平王離開之後先帝一直待在殿中,直至怒火攻心而亡。
先帝駕崩之後,傳國玉璽也跟著消失,所以蕭昶才會用竊玉之罪抄了南平王府。若此案是他設計,那麼查抄南平王府之後玉璽便應該被找到。
但事實並非如此,哪怕南平王府被抄了一個底朝天,玉璽依然無所蹤。這些年來蕭昶所用的玉璽是宮廷巧匠仿製,並非那枚元祖皇帝傳下來的傳國玉璽。
她望著頭頂精美的繪頂,再流轉到四面的雕樑畫柱,腦海中浮現的是薄皮捲上的構造圖,並與之一一對應。如果玉璽並未丟失,而是被先帝臨終之前放在某處了呢?
她若有所思之時,蕭雋已經上完了藥。
老太醫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皇帝讓太監一一記下。如此看重仔細,誰不說他是一個疼愛侄子的好皇叔。
包紮好的蕭雋看上去慘兮兮,十足一個受盡欺凌的小可憐。好在一張臉十分能打,便是小可憐那也是好看的小可憐。
或許是他的慘狀讓皇帝的心情好了些,那如陰溝老鼠的眼神裡多了一絲隱蔽的痛快,在看向姜覓時的目光也少了幾分殺氣。
姜覓冷笑,這黑心肝的玩意兒怕不是還指望她日後折磨蕭雋呢。
果然連她剛才的不敬都計較了,還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對她寬仁交待。“姜氏,如今你已是蕭家婦,好生照顧雋兒,以前的事朕既往不咎。”
“臣婦知道了,以後一定好好照顧王爺。”
照顧兩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但凡是長了耳朵的人都知道,她說的照顧可不是真正的照顧。
蕭雋拼命搖頭,“皇叔,雋兒怕。”
殿外也有人搖頭。
可憐這位慎王殿下,人都已經傻了這麼多年,還娶了這麼一位王妃,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好過。
還有人記得十八年的那位冰雪聰明的皇長孫,何等的聰慧過人,何等的天賦絕倫。先帝曾不僅一次帶他上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誇他有先祖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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