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嫡女之後 第38節(第2/3 頁)
的木喜鵲此時正擺放在桌上。
雕好的羽紋已經刷上鮮豔的漆,看上栩栩如生。姜覓撥動著開光,木喜鵲就在桌子上“嗒嗒”地走起來, 時而眨巴著眼睛。
“不是我做的,是我外祖父生前準備送我的東西。”
蕭雋幽沉的目光中劃過一抹驚異, “這木喜鵲身上的雕紋有新有舊,身上還有幾處新鮮的打磨。徐公應該沒有做完, 剩下的是你完成的。”
姜覓“嗯”了一聲。
她差點忘了這男人的眼光有多毒。
光憑肉眼就能測量中人的三圍尺寸, 且並無半點分差, 能看出這喜鵲的做工有新有舊一點也不奇怪。
這時蕭雋遞給她過來一個沒有任何雕飾的匣子,冷白皮的手指骨節修長, 一根根如上等的玉筆,襯得無華的匣子都名貴了幾分。
她開啟匣子後,見裡面一塊上等的玉料。
“給我雕一塊玉佩,樣式同我之前給你的那塊一樣,將蟠龍鬧海改成鸞鳳在天即可。”
原來是來奴役她的!
這死人臉不要太過分!
開鎖救人也就罷了,她只當是讓對方知道清楚認知到自己的有用,沒道理她還要肩負起為這個男人打造飾物的任務。
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她“啪”一地聲合上匣子,磨著牙應了一個“好”字。
沒辦法,誰讓她買了股,哪怕是含著眼淚也要堅持到底。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有用,我很高興。”
姜覓望著他,實在很難從這張死人臉上看出高興兩個字。
“能幫到王爺,我也很高興。”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這男人最好是能成事!
為了怕自己的怨氣流露出來,她趕緊轉移話題。既然這位慎王爺對安國公府如此熟悉,想來也清楚那些黑衣人是誰。
“王爺,紀先生是不是就在國公府?”
她開門見山地直問,蕭雋也沒有否認。
“那些夜裡來去的黑衣人,又是什麼人?”
“暗衛。”
她當然知道那些人是暗衛,問題是他們是誰家的暗衛。
“他們是誰的人,夜裡出入國公府想做什麼?”
“皇家的暗衛,職責是代天子暗訪查證。”
姜覓聞言心驚不已,但並不覺得意外。
只是安國公府已然落敗到這個地步,龍椅上的那位天子還有什麼好查證的,難道是懷疑舅舅有不臣之心嗎?
不。
如果真懷疑舅舅有什麼意圖,陛下早就對安國公府發難了,不可能一直按捺著不動。忽然她腦子裡靈光一現,疑惑問道:“陛下不會是懷疑我外祖父偷藏了傳國玉璽吧?”
當年南平王被定罪為謀逆的理由就是竊玉,此後傳國玉璽不知所蹤。所有人都知道南平王與安國公最為交好,懷疑他將玉璽交由安國公保管也說得過去。
但…
又好像不太對。
如果真懷疑玉璽在安國公府,直接抄家不就完事了,用得著偷偷摸摸暗查嗎?除非皇帝要找的另外的物件,而且還是一件不能說的東西。
她好看的眉皺起,陷入自己無邊的猜測中。
突然有溫熱的手指輕輕觸及她的眉心,指腹慢慢地撫平她眉間的紋,她因為太過驚訝,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反應。
“不要皺眉,不好看。”
男人的聲音沒有情緒,每個字都顯得刻板而生硬,連在一起卻又莫名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哦。”她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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