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破口(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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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的情事很持久,雲熹最後是靠著意志力保持了清醒,她只覺得靈魂深處都要被撕裂了,兩腿之間腫脹痠疼得厲害。
雲熹小臉微紅,腦子裡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她真的不想失了難得出門的機會。
在圈禁的那些年,想要離開離園難如登天,跟了他以後,她才終於有機會出了一次門,在封淵封王以後,他倆在京城裡面也是小心翼翼,基本上不怎麼出府,就怕落人話柄、行差踏錯。
雲熹上一回出府已經是叄個月前,同樣是有封爀在,她才有機會到近郊賞了一次桂花雨,只是那一次並不是一個愉快的旅程。
她被多困在別莊一日,她不願留下,被他藉機狠狠的“懲罰”了一場,她實在不服氣,明明沒有犯錯,因何要被懲處?
她的倔強給了他對她出手的藉口,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回一樣,到最後她只能對他低頭,任他為所欲為。
即使上一回離開王府有了不好的回憶,雲熹還是無法抵抗到外界去看看的誘惑,就像是被關了許久的鳥兒,就算畏懼籠外的世界,亦不會放棄飛出去的機會,畢竟她不是在籠內出生,對自由如何不渴望?
在繞了上東市第四圈以後,兩人終究還是換上了一套簇新的衣物,馬車終於駛向了朱雀橋畔的駐車場,為了九千歲的到來,駐車場裡沒有其他官家的馬車,整個駐車場被兩隊羽林軍層層包圍,以護衛兩人的安全。
封爀率先下車,車內伸出一隻嫩白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他輕鬆一拉一帶,雲熹便安穩落地,他的雙手成了桎梏,緊緊的鉗住了雲熹的腰肢。
“先去用飯。”封爀個性強勢,說一不二。
難得有機會離開深宅大院,雲熹像是隻好奇的小云雀,就算渾身疲憊,也不阻止她四下探頭探腦。她此刻一點胃口都沒有,可卻不能違抗封爀,在外頭違逆他,就是給自己討不痛快。
兩人來到了丹鶴樓,丹鶴樓是上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樓,掌櫃的自然有眼色,一見到封爀,便引著兩人到了天字一號的包廂。
丹鶴樓創始之時的主廚是個從宮中放出來的御廚,許多秘密的坊子都被傳給了他的後代,獨特的好滋味兒引得京中富貴人家趨之若鶩,一席百兩也一位難求。
人們所不知道的是,丹鶴樓早已經易主,如今丹鶴樓背後的東家是封爀,丹鶴樓來往之人非富即貴,使得它成了一個絕佳的情報蒐集地,如今酒樓不止做酒樓的生意,私底下還是封爀的情報樓。
封爀本人用得不多,只是頻頻的餵食著懷裡的雲熹。
丹鶴樓的飯菜世上佳的,吃了一點開胃小菜以後,雲熹也被引出了食慾,為了一會兒能早些出去晃晃,她吃得很認真,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封爀的心情越發的好了。
用完飯,雲熹短暫的離開了一陣,在她離開解手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店小二進了包廂,一進了包廂以後,他便俐落的跪下,向封爀抱拳施禮,“主子。”
封爀悶哼了一聲,小二心神領會,立刻附耳將密訊傳達。
小二臉神的神情不忿,封爀卻是拊掌大笑,“這個封淵,倒是越發的膽大。”從上一回他就起疑了。
這封淵還真是,叄日不打,上樑揭瓦,給叄分顏色,倒開起染坊來了。
“主子,封淵那豎子聯合那些野心分子,妄圖對您用蠱,如此放任不管,恐釀大禍。”這小二不是普通人,是當初封爀被送往雁國的時候帶著的護衛,那是封爀外祖所留下的一支暗衛隊,當初帶去了十人,只有他一人回來,他也算是少數能在封爀身邊說得上話的人,他打扮成個小二的樣子,可實際上根本是丹鶴樓的負責人。
“主子,且聽封六一言,那豎子無法近主子的身,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