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一場風波(第1/2 頁)
等司徒玉走出門外,司徒復山把掐在手心中的翠戒往桌上一丟。
布依國善產好玉,這玉石做的翠戒就這樣丟在桌案上,雖然發現清脆的發出一聲“啪”的聲響,卻沒斷裂,也算稀奇之物。
可司徒復山卻沒有心情欣賞這寶物,他的心中滿懷心事。雖然司徒復山對司徒玉的調查結果有幾分懷疑,但有人想行刺自己是事實,不管太子是不是幕後的主使者,都要把他拿來敲打敲打。
他吩咐門外的宮人:“去把太子給我找來。”
大渝國皇太子司徒燚,平常去的最多的地方,莫過於太師府和京都最華麗的歌舞坊。
司徒燚性格懦弱,最害怕自己的父王,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們父子間不和睦,整個京都的人也知道。
可是,太子畢竟是太子,就算再怎樣不討皇帝陛下的喜歡,那也是現在的嫡長子,按照士族家族的規矩,不出意外,司徒燚鐵定是儲君。
可要說能力嘛,那就另當別論了。
傳說司徒燚最怕去的地方,就是皇帝陛下的御書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時候經常在那裡被罰抄書,還是因為經常在那裡聆聽皇帝的“教誨”,反正只要聽到“御書房”三個字,司徒燚都會莫名的打一冷顫。
這一回皇帝的宮人來請太子,一說:“陛下在御書房有請!”
正左擁右抱,躺在溫香暖玉當中的太子殿下居然真的身子一抖,馬上“呼哧”一下從床上爬起,
“你說什麼?父王竟然回來了,還要在御書房見我?有說什麼事嗎?”司徒燚慌慌張張的披上衣服,衣冠不整的問道。
來請人的宮人不算是皇帝的親信,不經常出宮,對太子的品行卻也多少了解一些,但看到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狼狽不堪的太子殿下時,心裡面也不由的皺了皺眉。
這哪是什麼國之儲君太子殿下,分明是個縱情聲色、荒淫好色的紈絝子弟嘛。
可是,這也只是心中想一想,若是說出來,只怕小太監的性命不保。
面對太子的疑問,宮人低下頭來老實回答:“回稟殿下,陛下是昨晚才回宮的,今天一早便請太子去御書房議事,怕是有大事要與殿下商議,請太子殿下即刻起身。”
意興闌珊又戰戰兢兢的司徒燚這才從溫柔鄉里走出來,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進了御書房。
“兒臣給父王請安!”司徒燚一走進來,便頭也不抬的給司徒復山跪下。
司徒復山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一直以來,這個懦弱的兒子從來不讓自己滿意過,長相平庸、能力平庸,既無胸懷大志,又無馭人之能,若不是母族的勢力,只怕這太子之位早就不屬於他了。
唯一讓他覺得欣慰的,是這個兒子始終對自己的溫順,這麼多年以來,不管自己怎樣責備他、懲罰他,他都不敢吭聲,不敢辯駁。
可是,不吭聲不代表沒有怨言,尤其是那些站在他身後計程車族大家,讓他羽翼越加豐滿,被人攛掇幾句,或是瞞著他,那些士族直接動手,也是有可能的。
在司徒復山的眼中,大渝國計程車族一直是殘留在身體裡的毒瘤,唯願有一天除之而後快。但對於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司徒復山還有幾分憐愛。
他抬抬眼皮,沒好氣的對跪下的人說:“最近沒見,可曾又闖禍?”
“兒臣不敢,父王不在身邊的這段日子,兒臣一直聽太師教誨,不敢有所懈怠。”司徒燚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答道。
“哼,聽教誨都聽到歌舞坊去了?”司徒復山盯著下面的人問道。
司徒燚打一哆嗦,老老實實回答:“兒臣該死,前幾天被太師罰溫書,昨天夜裡聽人說歌舞坊裡新來幾個不錯的歌舞妓,便好奇去看一看,沒想到讓王父震怒,請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