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說得有理(第1/3 頁)
吃飯時秦淮茹仍然心事重重,她能理解哥倆的深厚感情,卻不知周知寧將她放在心裡的什麼位置?
自一起洗衣服後,兩人的關係近了很多,卻未捅破那層窗戶紙。
以前,她以為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她覺得不那麼簡單了,周知遠回家三天,可他右手殘疾的事,周知寧竟一字沒提。
秦淮茹想著心事一言不發。
見她沉著臉,棒梗、小當和槐花都不敢說話。
而賈張氏的臉上卻帶著笑容,她的目的達到了,秦淮茹應該明白,可以靠近周家獲得幫助,卻要熄了走進周家當兒媳婦的想法。
賈張氏心情愉快,可她不會說話,以免弄巧成拙。
一家五口人悶頭吃飯,賈家的飯桌上還是擺著那幾樣,棒子麵粥、棒子麵窩頭和一盤鹹菜。
棒梗捧著飯碗想著傻柱的接風宴,可他不敢走進那扇門,他受小當的影響有點怕周知遠,聽說週二叔殺過人心裡更怕了。
而小當也在低頭喝著棒子麵粥,她與棒梗的心態不同,周知遠那張憐愛的臉就在心裡飄著,覺得週二叔沒那麼可怕。
懵懂的槐花舔著筷子上的粥奇怪著,奶奶和媽媽都不說話,為何哥哥姐姐也不說話?
賈家的晚飯在一片沉寂中進行,而在一大爺家,正在吃飯的老兩口也在議論周知遠。
一大媽以聾老太太的話為依據,還下了結論:“我看知遠就是趙子龍、武二郎。”
她將周知遠捧得有點高,一大爺笑道:“戰士疆場殺敵,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殺敵寇與殺人是兩碼事。”
他這話倒與秦淮茹雷同,還囑咐一大媽:“以後只說知遠右手受傷的事,不說別的。”
這話提醒了一大媽,懊悔地說道:“賈張氏也知道這事了。”
“她怎麼說是她的事,我們不說。”一大爺的口吻倒有清者自清的風度。
一大媽嘆口氣回道:“賈張氏的那張嘴啊!”
嘆息一句隨即說道:“傻柱給知遠接風,棒梗沒敢過去,賈張氏一定跟他們說了。”
她看得明白,透過棒梗沒去傻柱的房間做出判斷,每逢傻柱帶回飯盒的時候,棒梗第一時間跑進那間屋子。
可棒梗今晚卻豪無動靜。
一大媽知道棒梗沒去的原因,傻柱卻是莫名其妙,放下酒盅看看房門,奇怪地自語一句:“這小子怎麼沒來?”
周知遠問道:“還有客人?”
“我說的是棒梗,這小子的鼻子靈,聞到好吃的東西一定跑來,不知今晚為何沒來?”
說完這席話,傻柱看看周知遠,低聲問道:“我聽棒梗說,小當說你兩眼冷冰冰的,殺過不少敵寇吧?”
周知遠淡然回道:“不是每名戰士都有殺寇記錄的。”
“右手是運送彈藥時受的傷?”傻柱明知故問
周知遠淡淡地回道:“可能是拔刀時一不小心將自己弄傷了,畢竟刀槍無眼嗎。”
“呵...”傻柱笑了,他不是一個謙虛的人,卻喜歡周知遠的謙虛,遇到這麼謙虛的人,傻柱就不再追問了。
可週知遠卻淡淡地問道:“棒梗來,可以上桌嗎?”
這個問題讓傻柱疑問:“怎麼了?”
周知遠鄭重回道:“記得我家來客人時,我哥十六歲前也是不能上主桌的,我爸會把我舅找來與他一起陪客人,而我媽帶著我哥倆在另一張桌上吃飯。”
“我哥十六歲時,我舅說我哥是周家長子,可以陪客人了,我哥這才上了主桌。”
“兩桌的飯菜是一樣的,但我媽規定我倆十六歲前不準喝酒,看著我哥陪客人喝酒我挺饞的,那時的理想竟是上主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