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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可安目送著二人離開,然後立即轉身走到門口,吩咐隨行的宮人:「傳本宮口諭,即可去北衙調遣一隊人馬過來,就說公主在寺裡遇到歹人,命人即可調兵護衛公主。」
拿到趙可安令牌的侍從即刻離去,趙可安則不安地坐在馬車上。
也不是她疑心,而是看劉承的模樣實在是來者不善,她大皇姐如今有孕在身,萬一劉承衝撞了她,傷著身子了怎麼辦。
趙可安一想起來,瞬間有些剎不住了,越想越後怕,正想起身下去找趙乾平,可是卻被冬雪攔住。
冬雪面含著急道:「殿下,劉大人身邊還有兩個滿面虯髯的隨從,您還是在馬車裡待著吧。」
趙可安可不管那麼多,直接下了馬車。
作者有話說:
第15章
趙乾平率先走在了前面,而她身後跟著的劉承,臉上揚起如願以償的笑容,兩眼睇著趙乾平的背影,似笑非笑。
而前面的趙乾平卻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待趙可安離去,周圍再也無人能看見他們二人的身影之時,劉承忽然跨步上前,長臂一撈,一手抓住趙乾平的手,一手控住她的腰,將人鎖在了牆角。
鋪面而來的霸道又熟悉的氣息讓趙乾平渾身一怔,壓過來的高大身軀迫使她不得不向後彎下纖細的柳腰。
趙乾平一手抵在劉承的胸口,聲音都在顫抖:「你要做什麼?」
劉承勾起寬厚的背,就好像一隻威猛的兇獸,緊護著胸前。
劉承輕笑著道:「殿下忘記了每月見面的日子,臣特意來此提醒,昨日臣等了殿下一宿,殿下如何賠臣呢?」
趙乾平側過頭,對劉承的刻意靠近表現得極為牴觸,甚至眼底出現了淚痕:「我們以後不能這樣了。」
劉承不悅地皺眉:「殿下說什麼,臣沒有聽清?」
劉承步步逼近,側臉幾乎貼上趙乾平的紅唇。女子低熱的喘息觸上男子冰冷的耳廓,冷香交織。
趙乾平顫抖著身子,半晌沒有說話,可劉承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挑起趙乾平的下巴,狠狠地襲了上去。
劉承身上的氣息趙乾平已經無比熟悉了,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顫抖,劉承給她的感覺,似火似冰,時而熱切濃烈,時而霸道冷漠,在她想逃的時候被拉回來,在她想要靠近的時候又被推遠。
她從曾經的情意漣漪想要靠近,再到現在的恐怖害怕想要終止,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他似乎從不知何為溫柔,無論她是拼死抵抗,還是溫婉承歡,到最後他都會變得蠻橫強硬,次次惹得她泣涕漣漣,如此他才肯罷休,所以如今她才會如此害怕。
劉承越問越急,噙著趙乾平的檀香小口寸寸侵佔,趙乾平愈發喘息不得,推他捶他皆不管用。
唇齒交纏見,一滴鹹熱的淚珠滾入其中,一瞬澆滅了安耐不住的滾燙情意,劉承忽地停了下來,捧著趙乾平的臉,輕柔地問她:「怎麼了?咬疼了?」
一邊說著,一邊關切地看著趙乾平的臉,細細親吻她臉上的淚痕。趙乾平卻忽然推開他,聲音極為冰冷道:「我們到此為止吧。」
劉承驀然一怔,旋即冷笑:「殿下這話說了不下十遍了,哪次生效了?」
「這次是認真的!」趙乾平抬起蓄滿淚痕的眼,眼底滿是堅定。
「認真的?」劉承伸手猛地卡住趙乾平的喉嚨,眼神變得銳利可怖,「殿下是不想讓霍淮活了是嗎?亦或者,想讓全天下知道你與柱國將軍之孫不清不楚,殿下不妨想想,陛下知道了會如何想?」
在趙乾平與霍淮認識之前,原本是劉承喜歡趙乾平,一直想求娶她,可是陛下似乎不願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劉家,劉家兵權重握,若是再與公主攀親,外戚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