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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提醒,趙可安也想了起來,方才他一直「醉酒」,也沒法喝合巹酒,此時正是全了禮數的最好時機。
二人極為默契地朝著桌面走去,放在那裡的鑲玉鎏金酒壺終於得到了主人的青睞,被人小心翼翼的拿起。
燈火下二人的身影是那麼的登對,光線勾勒的側顏溫柔又動人,此情此景,一股難以掩飾的曖昧氣流在暗自湧動。
少女身上的清香,以及薄衣下的線條,沈含止都瞧得真切。他沒有女人,但該懂的他都懂,正因為如此,那份似有若無的誘惑才更致命。
沈含止給趙可安滿上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上一杯,二人都沒有說話,但也都知道此酒的含義。
交叉環臂的的一瞬,趙可安皙白的鵝頸露出一片,沈含止神色又深了幾許。
喝完酒,之後便是熄燈就寢了。
趙可安似乎沒有發現沈含止的不對勁,放下酒杯以後,依舊坐在那。
其實,她有些勇猛思想,圓房一事,她主動也不是不行,畫冊上她學了不少門道,試試也無妨。
可還不等她開口,沈含止就打消了她的念頭。
「時辰不早了,殿下早些休息吧。」
趙可安嘴唇囁嚅,終是將心裡話給嚥下回去。
瞧沈含止的模樣,今晚怕是累極了,也沒了那個的打算了吧,那便算了吧。
趙可安點點頭,朝著床榻走去,乖乖躺進了裡側,給沈含止留了半邊床榻。
沈含止轉身熄燈,屋內瞬間黑了下來。
趙可安闔上了眼,感知到了後背床榻深陷,被窩被掀,然後就是再無動靜。
如此也好。
屋外。
見燈已經熄了,錢嬤嬤和春柳她們就趴在門邊上留意著屋內的動靜,可是等了足足一刻鐘,房內還是靜悄悄的。
錢嬤嬤皺眉,轉身問春柳:「你確定將藥放進酒裡去了嗎?」
春柳使勁點頭:「當然,我都按照嬤嬤的吩咐做了。」
「那怎還沒有動靜呢?」
秋葉:「該不會駙馬太不行,所以藥不奏效吧。」
此話一處,五個人的臉色皆極為凝重。
今日一聽聞沈含止不行,錢嬤嬤就叫人去宮裡拿了專門給男人用的壯陽藥,此藥只對男人有效,所以錢嬤嬤才會下得如此安心,其次,那藥不傷身,而且藥效不算很強。
錢嬤嬤主要也是怕傷了趙可安的身子,畢竟女子第一次久不得,所以那送來的一副藥還只用了一半,按照醫囑算的話,能堅持個一刻鐘吧。
可是這裡頭,怎一絲動靜也沒有呢,真是急死她了。
趙可安漸入夢鄉,身後的沈含止忽然一個翻身,一不小心就把趙可安的瞌睡蟲驚跑了。睡覺翻身倒也正常,可是……她分明感受到身後之人身子顫抖。
趙可安睜開眼睛,翻過身子正對著沈含止,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夜晚漆黑,她瞧不見沈含止的臉色,但是才他的喘息聲可以聽出,他似乎極為難受。
「沒事,殿下莫要管我。」此話一出口,趙可安更聽出了其中的不對勁。聲音如此沙啞,還說沒事。
趙可安直接伸出手,借著月色觸上沈含止的額頭。
這一碰,猶如觸到了火球,燙得嚇人。
趙可安著急道:「你發熱了,我去叫大夫。」
「不必。」
趙可安的手忽然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那大手還滾燙得嚇人。
「殿下不熱嗎?」沈含止忽然發問。
他從未有如此難以控制的時候,隱隱感覺身體不對,似乎是那酒有問題,可是這酒她也喝了,為何她肌膚依舊冰涼,絲毫不見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