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男人健碩的臂膀鎖著她的腰,大掌攀上她的背,讓她整個人都離不得他。
桌上的燭火將交纏的身影拉得修長,投在了窗欞上。
守在門口的春柳夏荷二人羞赧地收回視線。
今晚的夜格外的涼爽,淅淅瀝瀝地雨落了一夜。滴在葉子上的脆響,時而沉悶時而低柔,攪弄得人難以休息。
反正耳房的春柳是聽了一晚上的雨聲,一夜沒閤眼。
次日清早,今日難得沈含止也懶床了,直至天光大亮了才起身。
趙可安昨晚累著了,今早更是起不來,沈含止進宮當值了她也沒從榻上爬起來,還是錢嬤嬤進屋硬是將她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錢嬤嬤大致知道了昨晚的事情,說來也是奇怪,平時最樂意看見小兩口同床共枕的錢嬤嬤臉上居然沒有笑意,板著臉道:「殿下起來喝點東西,這般折騰,不吃點東西怎麼行呢?」
沈含止走的時候是吩咐下人不要打攪趙可安休息的,想著難得一天,晚一些也無不可,並且吩咐廚房被了參湯,等趙可安醒來了給她喝。
可是這些錢嬤嬤似乎沒有當回事。
此刻,錢嬤嬤望著一臉睡意的趙可安,又看著那滿是紅痕的肌膚,一臉的痛惜道:「殿下,不是老奴說,若是駙馬再這般,你便叫春柳她們陪著你睡,哪有這麼折騰女子的啊,您千金之軀,怎可受他如此虐待。」
趙可安有口難言,內心苦笑,該如何和嬤嬤解釋呢,其實……昨晚兩個人都好不到哪去。
「嬤嬤之前不是希望我和他夫妻恩愛嗎?」趙可安試探性質地開口。
「夫妻恩愛自然是必須的,可是你看看你這身痕跡。」錢嬤嬤語氣一頓,眉頭一鎖,似乎忽然明白了,試探性地問,「駙馬,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地癖好啊,不然老奴叫皇后娘娘從宮裡調幾個侍衛過來,看他還敢不敢放肆。」
其實,錢嬤嬤也不知道昨晚的狀況,就是聽守夜的春柳說了一嘴。
春柳說殿下一晚上似乎都在哭,昨晚的動靜相比之前的動靜還大些,之前她們也是守過夜的,但是嫌少聽到殿下的聲音,可是昨晚不同,那低低啜泣猶如貓兒嗚咽的聲響,響得太久了。
趙可安此刻真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了,昨晚的沈含止不知從哪學來了一些「旁門左道」,那都是他逗弄自己的伎倆,沒想到居然讓下人誤會了。
羞澀之餘,趙可安開口解釋:「我沒事,嬤嬤不用膽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昨夜不覺,此刻醒來了,趙可安才感覺到了身子的不舒服,想必是昨晚瘋過頭了。
錢嬤嬤卻誤以為這只是趙可安安慰自己的話,她家殿下啊,自小就備受冷落,以至於如今長大了,也還是喜歡什麼事情都往自己心裡咽,她無能,不能為殿下做主。
趙可安一看趙嬤嬤望著自己淚眼婆娑的眼神,便知道她這準是又多想了,但是趙可安也不想再多做解釋了,指著那碗熱騰騰地湯:「把那碗湯給我吧,喝完我還想再睡一會。」
錢嬤嬤自然是答應的,就是想著是不是該去給殿下找個大夫看看身體,亦或者等駙馬回來以後,暗示一下他。
作者有話說:
第39章
自狄默生辰那日過後, 沈含止便擺脫了書房,搬回了趙可安的屋子。
狄默的生日過完沒幾日,趙可安的公主府便修繕完了。選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大吉日, 二人搬進了公主府。
在此期間, 沈含止被皇上提拔為禁軍騰龍衛副統領, 一躍成了天子近臣,忠誠皇上,護衛皇上,聽從皇上調遣。
從外看是沈含止升職調遷,可有人卻道, 不過是怕守在邊疆的韓國公不守本分,不為國鞠躬盡瘁,所以扣押了沈含止,衝動人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