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頁)
趙可安坐在紅木圈椅上並未有所動作,甚至星眸都未看她一眼,而是吩咐一邊的春柳。
「給我倒酒。」
春柳恭敬上前,給趙可安滿上一杯以後,趙可安舉起自己的酒杯,朝著敬酒的漆憐憐點頭一笑,然後一飲而盡。
顯然,漆憐憐是希望趙可安接下她手裡的那杯酒,可是,趙可安不吃她那一套。
漆憐憐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而後道:「公主殿下,憐憐手裡的,可是上好的葡萄酒,美容養顏的,殿下不品鑑一下嗎?」
趙可安柳眉輕動,眼眸帶笑:「不必了,我桌上的酒味道也甚好。」
趙可安拒絕得不留餘地,漆憐憐一時尷尬地僵在原地。
周遭的徒然安靜,眾人如坐針氈。
周圍的幾人的視線來回地在趙可安和趙嫆身上轉動,就在這時,趙嫆驟然起身,奪過漆憐憐的酒杯,就朝著趙可安的臉潑了過去。
突發一幕讓眾人都措手不及,在場眾人傳來驚呼之時,被潑酒之人卻依舊鎮靜地坐在那,紅色的酒珠染紅了趙可安純白的衣襟,烏卷的眼睫上,一滴紅酒欲滴不低地綴在上面,美酒浸染雪顏,這一幕,莫名地惹人心顫,更是惹人垂憐。
在場還僅僅只有女子,若是有男子在場,不知心會酥軟成何樣。
春柳急忙攔在趙可安前面,維護道:「二公主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何必動手。」
這話實實在在衝撞趙嫆了,趙嫆揚起手就要給春柳一掌摑,好在趙可安起身的快,一把將春柳給拉開了。
趙嫆這一掌才落了空。
一邊招待其他人的賢王妃以及雲陽郡主見狀,連忙走了過來,勸解二人。
「榮寧公主有何事可與臣婦說,何必動粗能,傷了二位公主的和氣,又損了自己的顏面。」
一邊的雲陽上前給趙可安拿帕子擦拭酒漬,然後又心疼地拍著趙可安的後背安撫。
都怪她,今日忙得暈頭轉向的,害得軟軟吃虧了,趙嫆這個潑婦,以後再也不和她說話了。趙雲陽這般想著,眼神就狠狠地瞪向趙嫆。
好在趙嫆此刻並未留意雲陽,否則,恐又是一場撕扯。
若是當眾潑酒這個事情是其他世家貴女做的,恐怕會被人議論死,往後議親恐也再難找到良配了,可她趙嫆絲毫不懼,且不說有一個當皇帝的爹爹,她還有一個身為柱國大將軍的外祖父,世間的一切禮法與趙嫆而言都是虛無。
「王妃還是好好招待你的客人吧,這是我與趙可安之間的私事。」
趙嫆極為高傲的說完這番話後,冷笑著看了趙可安一眼,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雲陽這時候和趙可安道:「去我屋裡換一身衣裳吧。」
趙可安不置可否,然後隨著雲陽離去。
「雲陽,今日你是主人,就這麼走了不好吧。」
就在雲陽即將隨著趙可安離去之際,趙嫆傲慢地開口,攔著了雲陽的去路。
趙可安這時候道:「你叫你的丫鬟給我領路,我自己去吧,你留下照看客人。」說完,還朝趙雲陽笑了笑。
趙雲陽心裡極不是滋味,可是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心裡詛咒趙嫆早晚遭報應的話,然後叫身邊的侍女領趙可安去換衣裳。
趙可安的默不作聲,更是讓在場的貴女覺得,三公主是個軟柿子,可趙雲陽知道,軟軟不是一個任由他人欺負之人,若真是軟柿子,方才早就哭了,她只是,習慣了剋制情緒,因為她知道,她的哭她的鬧,換不來任何對她有利的幫助。
看見趙可安獨自離去的背影,拿著酒杯抵唇的趙嫆眼神陰冷地笑了。
其實那杯酒,無論趙可安喝還是不喝,結果都一樣。
酒裡被她下了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