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第3/4 頁)
疼又絕望,忍不住便把兩手環上他的頸子,嗚嗚哭道:“打死了才好呢,就是要打死鄺哥哥!妍兒不要鄺哥哥寵幸那個淑女,也不要鄺哥哥娶別的女人,生做不成夫妻,死了倒好,可以做一對鬼夫妻了。”
那豐軟頓然貼近楚鄺的鼻息,帶著少女的芬芳味道,楚鄺深吸一口涼氣,趁勢趕忙把她從水裡抱出來。
嘩啦啦,沉重的水流沿著兩道貼緊的身軀往下淌,一個踉蹌便栽倒在溪邊的荒草地上。底下雖是黃土,可宋玉妍到底嬌養,砸得蝴蝶骨生疼,愈發哭得哀傷了。
楚鄺結實的身軀整個兒壓在她上頭,那樣熟悉的味道,那麼多少時的回憶,讓她心裡難受得如同刀割。她想起前些天來的路上,看到楚鄺扶著那個淑女下馬車透風,那淑女面容嬌羞腰肢婉婉,小鳥依人地站在他身旁,他亦對她甚好耐心。那時的宋玉妍,已經是知道他後來常宿在春綠的院了,他還把她帶去了西蜀平亂,看得她的心都在滴血。是央著求著賄賂了多少銀子,小喜子才肯告訴她今兒鄺哥哥在林子裡。一起死了多好,當下只是箍緊楚鄺的頸子,把眼淚蹭在他的袍服上哭著不肯放。
蹭得楚鄺胸口一冷一熱的,被她箍得頭都難抬起,只是勻手解著綁她的腰帶。忽而一定睛,這才看到她手腕上的劃痕。刀口不深,可密密麻麻卻不下有七八道,知她自小千金嬌養,根本沒拿過刀子,捨不得也沒膽量狠心用力,不禁對她既無奈又無可理喻。小的時候嬌蠻粘人、對他不依不饒,現在是楚楚可憐纏著他不放,楚鄺對她從來都是麻木不受。
見她淚眼婆娑,一時軟下了語氣:“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自己放過自己,乖乖的嫁給老四做太子妃?”
那聲線磁性迷人,把“太子妃”幾個字說得這般平淡,是已經屈服了認命了,知道他的父皇不可能會把儲君的位置交給自己。讓宋玉妍不禁又想起楚鄺不得志卻不服輸的少年皇子時候,那時的東宮太子卻多麼威風八面,楚鄒在她的心裡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他倨傲仿若天尊,便是病中被圈禁時也依然如此。她對他只有崇仰沒有情-欲,不像和楚鄺,聽一聽他的聲音都會膚骨悸動。
她不想做楚鄒的太子妃。
宋玉妍微微鬆開手,哽咽道:“鄺哥哥要妍兒一次,讓妍兒得著你的痛,今後便死了心嫁給四爺。他日你娶你的妻生你的子,我相我的夫君教我的骨肉,定只遠遠地看著,再不與你相擾。”
說著目光切切地盯緊楚鄺,忽然地便把褂子勾開。那少女的豐美從衣縷下逐漸綻放,被冰涼的河水浸潤得玉軟花紅,好似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又似瑤池仙桃般的聖潔。一點點往下褪著,褪到和楚鄺壓緊的腰腹處,忽然便紅著臉迎起身:“鄺哥哥難道不恨他?你喜歡的那個小太監被他玷汙了,你想要的位置拼了命也夠不到,就讓妍兒替他承您這份怨,鄺哥哥把心中的恨都朝妍兒這裡來發洩吧……”
她是清純不懂的,卻不知從哪兒學得了那點不應該,動作小心翼翼地深入他袍服下,去夠他的那個軒昂之勢。楚鄺仿若雕塑般一動不動,一直半撐著身軀,眼看她的手笨拙起來,忽而又把頭埋下,他肩膀上的傷口不自禁微微開始顫抖……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春綠靜靜地站著,眼看對面那荒草叢中逐漸隱動的一幕,心就彷彿入了荒涼滄海。眼睛只是盯住楚鄺壓著宋玉妍裙裾的修長雙腿,痴痴地挪也挪不開,別的她也看不見。
她是進林子來找楚鄺的,昨夜楚鄺說要帶她學騎馬,午覺醒來不見他,聽小喜子說在林子裡打鳥兒,不料進來卻瞧見了這一幕。
她也不曉得是何時愛上了楚鄺的,也許這之前她並不知道什麼是愛,只是在這一刻才忽然明白。
早前剛進王府的時候,看見楚鄺的背影都有些害怕,只是遠遠地躲著。泰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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