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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潛的思維在理性的邊緣瘋狂衝撞,努力平復了呼吸後,啞聲問道:
準準,我喜歡親你,你喜歡嗎?
班準被親得眼神都有些渙散,他仰面躺在榮潛的手上,不知所措地抿起了被小狼崽子咬得紅腫的唇瓣。
半晌,才輕輕地點了點頭,眼底仍是滿當當的不可思議。
原來藏獒和泰迪竟然真的一樣,看見誰都敢上。
莽夫一樣的勇氣稍縱即逝,榮潛抬起手指,好奇地按在了班準唇側梨渦的位置,有點不好意思地:
那,準準,我還想再親一下,可以嗎?
話雖然問出了口,但榮潛沒有耐心再等班準的回答。
他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長腿一跨邁出浴缸,然後像是之前在節目裡的一樣,把班準一整個兒都扛在了肩頭上,徑自離開洗手間,直奔主臥而去。
榮潛昂首闊步地走起路來的樣子,活像是古時候娶到了漂亮媳婦的山大王。
漂亮海獺被摔在床上,身下彈性極好的床墊讓他上下顛了顛,隨後便深深陷進鋪得平平整整的被褥中,仰頭看著居高臨下的榮潛。
班準的柔軟頭髮又起了靜電,張牙舞爪地分散在腦袋四周的布料上,看上去倒有幾分像是海獺的食物海膽。
榮潛按住他的腳踝,單膝跪在青年的雙腿之間,略微俯身,緊盯著班準惶惑中透著遲鈍的眼神。
少年修長的手指順著他的脊骨一路向下,直至腰窩處才堪堪停住。
或許是因為被酒精麻痺得有些憨傻,喝過酒的班準總是很聽話。
但也不排除是被榮潛活活親成了傻子的可能。
榮潛兩隻手撐在班準的雙側肩頭上方,晦澀的視線掃過青年從耳尖逐漸泛紅到頸間的風景,最後緩緩停在班準被他自己抿得發紅的嘴唇上面。
準準,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榮潛溫聲問道。
除了聽話,酒後的班準還非常有禮貌,只要對他說上禮貌用語以及限定詞,基本上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果然,班準立刻點點頭,等待著榮潛的問題。
其實班準對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十分清楚明瞭,但榮潛的態度和行為,卻讓他覺得自己在酩酊大醉中做夢。
但是我,我可能是在做夢,所以我不知道回答你的問題,到底都是不是正確的答案。
像是擔心自己的回答不能被榮潛所滿意,班準急忙舔舔嘴唇,忙著先為自己挽尊。
榮潛點點頭,又搖搖頭,沒關係。
班準對榮潛的大度感到很滿意,憨憨地笑了一聲,那就好。
榮潛邊給呆海獺揉著太陽穴,邊緩聲問道:
你背後的的字母是什麼意思?
班準被他控制得剛好的力道按得舒服極了,閉著眼睛慢吞吞地說道:是你的名字,是以前不是人的時候紋上去的,但是
但是什麼?榮潛還是存在聽不懂他話裡的某些怪異詞彙,不過還是親了親班準的眼睛,耐心道,準準,告訴我,但是什麼?
班準想要朝榮潛的嘴唇湊過去,索要一個安慰性的吻,卻被人壞心眼地捏住,悶聲笑道:先回答問題。
唔
班準難受地晃了晃頭,因為想要榮潛的吻,所以在榮潛鬆開他嘴唇的瞬間就立馬痛快地回答道:但是不後悔,沒有後悔。
嗯謝謝。
榮潛親暱地蹭蹭海獺的鼻尖,獎勵性地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吻。
像是突然得了面板飢渴症一樣,班準見榮潛似乎有著只親他一口的意思,竟急忙環著手臂摟住榮潛的腦袋,把他的嘴唇結結實實地壓回到自己的嘴唇上。
小動物撒歡兒似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