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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快艇駛出海面時,商恬只覺得周身的夜色越來越濃,人煙越來越稀少,連自己的脊樑骨都一陣陣發涼。
要不是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啥也不怕,眼下真的容易被嚇哭。
這場景太像正在進行某種不可言說的人口交易了。
商恬捏了捏拳頭,把心一橫富貴險中求,為了滿足五臟廟,死了也值!
不過話雖這麼說,他還是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熊哥。
上島之後,朱伯領著商恬來到一幢誇張得宛如古堡般的連棟建築前,陰雲將空中最後一點月光掩蓋,只剩下窗內依稀的幾盞燈火。
月黑風高,地廣人稀,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單純吃飯的私人餐廳啊!
商恬心裡有開始打鼓,幾根餓趴下的呆毛又支稜起來了。
不用害怕,這是我家先生的私人住所,等會兒你只需要陪他一起共進晚餐就好,困了的話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我會親自送您回去的。
朱伯突然出聲,把商恬嚇了一跳,不過等他反應過來對方話裡巨大的資訊量,又嚇了 十個億
商恬從來都是被別人捧在手裡的香餑餑,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還是頭一遭。
不過看在這人剛剛請他吃過一頓大餐的面子上,他決定不跟對方計較。
好的,我還是回我的座位啦。
商恬說完就坐了回去,這話要是讓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為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呢。
孟澤懸找了個離商恬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絲毫沒有動筷子的意思,只是面無表情地端坐著。
商恬一臉懵逼,但下一秒又安慰自己按照朱伯說的去做就好,扮演一個毫無感情的吃飯機器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於是他自顧自地展開了晚餐的收尾工作,吃點水果和甜點溜溜縫兒。
朱伯帶人打掃完書房,悄無聲息地來到餐廳外面,就看到兩個人一個桌前一個桌尾,一個正襟危坐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悠然自得地喝著酸奶扒拉著山竹。
這位商先生還真是不一樣了,上次來得時候皺著一張小臉,愁苦得幾乎要哭出來,這次卻放縱至此,將整個餐桌都弄得一片狼藉。
朱伯無奈一笑。
不過能讓自家先生這種潔癖狂魔容忍一時半刻的人,這世間恐怕只有兩個人了。
另一位吃起飯來慢條斯理,可不會像這位商先生,在美味面前化身小推土機一樣。
朱伯收斂笑意,吩咐跟在一旁新來的助理,等會兒商先生睡著了,幫他清理乾淨再送到客房,不然先生也睡不好。
助理恭敬地點了點頭。
商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反正他醒過來的時候,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穿著陌生的真絲睡衣,只不過因為他的睡相堪憂,此刻在他的腰間擰成一團亂麻。
商恬向來遇事不慌。
他慢吞吞地爬起來,把外褲褪到膝蓋,然後仔細端詳自己的內內,花了一分鐘考慮是不是自己眼熟的那一條。
結果讓他有些失望。
商恬不死心,他奔到玄關處的穿衣鏡前,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在自己的身體上搜尋某種可疑的印記。
然而還是沒有。
商恬心說邪了門兒了,這劇情怎麼不按套路發展呢!
他昨晚做了一個神奇的夢,夢裡面的自己竟然可以和這個破小說的作者腦電波交流,他先是罵罵咧咧地吐槽作者給自己的出場配置太低,連飯都吃不飽,然後又哭唧唧地想要抱大腿,讓作者給他透露一些有效劇情。
誰成想那個破作者的腦電波可能有什麼沉痾舊疾,訊號時斷時續,商恬只是隱約聽到對方和他說
孟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