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1/5 頁)
鄒茵凝著他精緻的五官,肩膀也略有清減,她心裡就忍不禁軟爬爬的,給他撈了個雲吞丟去碗裡。
陳勤森挑眉問:“幹嘛,我自己會撈啊。”
鄒茵:“想叫你多吃點。”
陳勤森默了一默,聲音低下來:“鄒茵,你再嫌棄我,心裡也還是疼我的對不對?”
鄒茵說:“我哪裡嫌棄你了。我也不疼你。”
陳勤森就勻出一隻手,覆上她脂玉般的手背:“過後賴賬,要不要我給你複述一遍?陳勤森,我今後的老公也不要是你,他不要像你這樣有紋身……”
他言語淡淡的,鄒茵聽得犯窘,連忙撲過去捂他的嘴說:“陳勤森,你敢再說下去,今晚我就不留你了。”
陳勤森就勢一頓:“我不說,你也沒打算留我啊。現在知道那些話有多傷人了?”
銳利的長眸盯著鄒茵,幾許挫傷與包容隱匿。鄒茵抿了抿唇,嫣紅的唇瓣在燈光下別樣的媚惑別樣美,兩個人氣息膠灼著一瞬,忽然陳勤森便擁住鄒茵在懷裡吻了起來。
他先是咬她嘴唇,不輕不重的,但這種不輕不重更叫人膚骨裡不著天不著地的渴想。鄒茵後頸被他兜著,只得眷戀地掛著他脖子,也少見的主動探出丁香唇-齒去回應他。
後來陳勤森就啄狠了,撕她裙子後面的拉鍊,猛地壓去了一側的地板上:“鄒糖糖,你就說是不是我老婆?要不要我繼續寵你?”
他的眼神也像一頭帶著霸勢與溫柔交-雜的狼,鄒茵嚶嚀著說不出語,“嗯……你說是就是了的”。陳勤森聽得心有悸動,動作便跟著她的閃躲逐漸往下去。怕他要親,鄒茵連忙併起腿,阻止道:“陳張寶你不要這樣,我剛到家還沒去衝……”
陳勤森不管不顧,把她的絲襪也給扯了,喑啞地覆上去說:“又不是沒幹過,老子自己的老婆,洗不洗都那個味!”
……
鄒茵被他弄的就跟要死了似的,不多會兒,茶色木地板上溼開一小灘,陳勤森就抱著她去浴室沖澡了。
溫水淅淅瀝瀝,打得四方燈下一片氤氳霧氣。鄒茵腿軟沒力氣,陳勤森乾脆取下噴頭,兜著她和自己一塊兒洗了。
沐浴液擦過彼此熨帖的肌膚,潔白泡沫將她花紅綻放,陳勤森擦著擦著,忽然地就把鄒茵抵去了壁牆上。後來鄒茵就慢慢蹲下去扶住了他勁健的長腿,從去年十一月到現在都沒有過了,浴室的水噼啪打著,鄒茵伏起落下有多嬌羞,陳勤森仰頭迎著噴浴,讓水沖刷過線條冷俊的臉龐。大手先還是柔情抓撫鄒茵的長髮,後來就一下一下地把她往裡扣。
等到結束已經夜裡十二點過快凌晨一點了,十月中的天氣,半夜開始要蓋一層薄的。蠶絲被下兩個人相擁而臥,陳勤森抵著鄒茵的額頭親暱:“還難受?一年多沒被你咬過,一下子忘記了要收斂。”
鄒茵臉頰染著粉暈,嘴唇也潤得彷彿剛塗過口紅。到後面被他扣得,她未能換氣就措不及防把他的全嚥了下去,那麼多,這會兒聲音都帶了憨啞,問他:“陳勤森,你幹嘛自己不肯進來?”
一晚上你幫我,我幫你的,他就是不和她真的做。
陳勤森含她耳垂,忍著心裡的欲-念回答:“不敢操啊。老子不育,操了你以後又割捨不下。你女人這善變起來,保不準幾時又翻臉把我往外攆,老子心臟受不住!”
他的下巴精緻,一點淡淡胡茬,錚硬地蹭著鄒茵發癢。鄒茵就環住他,嗔怨說:“那我攆你走,你也沒停過找女朋友。還不是照樣談戀愛結婚,一點沒見你耽誤。”
陳勤森蹙眉:“那是為著陳伯、嬸媽還有宗室。就算老子娶了老婆,每天睡她兩次,但一想到你要和別人親嘴做-愛,晚上在被窩裡給男人幹-屁股,老子心裡還是跟刀剜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