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1/5 頁)
這次鄒茵不會再退讓。鄒茵就說:“那你下次別喝醉,清醒著再上幾個就能有印象了。你說我對你殘忍,彼此彼此,陳勤森你也沒閒著。行李就在客廳,拿了出去把門帶上。”
陳勤森洩氣,低下頭看著鄒茵說:“鄒糖糖,你心是蛇蠍啊。昨晚坐在老子腿上叫得比貓都浪,今天就對老子這麼絕情。行李要扔自己扔,反正是你整理的。”
他剛用過剃鬚刀,下巴淡淡胡茬磨人,鄒茵凝著他英俊的眉眼口鼻,她就提醒自己不要多看。
拿了行李,作勢要往樓下他的車頂上扔。車就是陳勤森的命,陳勤森就一把攔住她,奪下來說:“行了,你不就是看不上老子嗎?這次不過給你得了藉口罷。鄒糖糖,除了你稀罕的那張文憑,我什麼給不了你?你要分就分吧,總這麼對我,難保哪天我不找個人替了你!”
幾分鐘後下到樓前,把行李包甩去後備箱,然後便探身進去驅車走了。
他現已是個掌事的宗堂繼承人,那錚錚冷峻的身影襯出幾分勢氣,鄒茵後來面對他,其實內心也是有些忌憚的。眼看著他走,不由默然鬆口氣,隔了十分鐘後打電話過去。
陳勤森接起來,還以為是她心軟了,“喂”了一聲,低醇的嗓音稍有緩和。
但聽到鄒茵說:“陳勤森,這次的分手,還是找個時機和陳伯嬸媽他們說清楚,要分就分得明明白白。”
陳勤森一股氣鬱就湧上來,含著嘴角道:“事情老子惹出來的,用不著你操這份心,我自己會和他們解釋。”說著就摁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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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喵咪”夜總-會的媽媽-桑很緊張,一連氣叫了十來個姑娘,森哥都陰著一張臉不滿意。她這回可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摻著又湊了一回。
邊走邊陪著笑臉道:“所有上得了檯面的姑娘都在了,你們好好陪著森哥,別讓森哥喝醉,喝醉可就忘給小費了。”開個玩笑退出去。
陳勤森冷漠地靠坐在沙發上,眼睛把眾小姐瞥了一圈,問阿k:“有像的嗎?”
阿k搖搖頭,說:“哪裡還能認得出來了,那天晚上燈光暗,好像看見她下巴還是脖子有顆痣,還有就是黃頭髮。哦,對了,那女的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五六到五八,反正穿著高跟鞋還不夠森哥的下巴。”
這幾年沿海建設飛速,z城金山灣一帶原本是一片溼地,眼看周圍地界全部被開發成商業區,這裡馬上地價飆起。
當年那個老太爺親自陪酒請罪的魏老大,這些年已經翻身進地產了。聽說阿大幫著他弄了個很大的專案,具體是什麼不懂,他們的地皮就挨著陳勤森的這一塊,聽說砸進去估計要九位數。
陳勤森暫時還沒派人去打聽,但阿大那麼點地敢這麼搞大,他難擴音著點心。他的這塊地也一直是有投資商在談,那天晚上的小婊如果偷翻了他的地契合同,傳出去被幾家知道了根底,事情肯定不好辦。尤其這兩天看阿大那傢伙怎麼恁麼囂張。
陳勤森就囑咐:“光記著黃頭髮,黃頭髮不會染成黑的?就按著你說的,臉上脖子長痣,一五六到一六零,附近幾個場子全都挑出來老子去認,吃了豹子膽了她敢犯到我頭上!”
幾個連忙寒顫應了聲誒。
他這些天不回去,黑天白日的板著個冰霜臉,沒人敢招惹他。徐蘿蔔瞅著,不由試探問:“阿茵嫂那邊,是不是……?”
陳勤森摁掉菸頭:“吹了。這件事先別告訴老的,不然小心剁指頭。”
徐蘿蔔欷歔了一口氣,倒是不感到意外的。嘆說:“分了也好,本來就是森哥你對不起她在先。而且她們外姓女心氣都高,你看她這幾年,一年比一年漂亮得像個韓國女星。森哥你是要留在水頭村的,她心裡肯定不樂意。”
陳勤森沒料到徐蘿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