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第2/5 頁)
院便說她內分泌不穩,還有可能是宮-頸口太窄,難受孕。兩個人再行-房的時候,她就會根據醫生的建議,悄悄然地把腰往上抬起。那會兒陳勤森還不懂,只當她一個星期半個月的沒在一起,浪嬌了,動作間他的眼神盯著她,盯得她臉兒都紅,哪裡曉得是他的成活性低。
見姑奶奶在添食材,鄒茵就提醒說:“黨參不用放的,他怕那個味道。”
姑奶奶眼睛晶晶亮,轉頭看過來,怎麼看出點袒護的意味。
她就說:“那你來調啊,反正他愛吃什麼你最知道了。”
陳勤森這個人其實甚好哄,基本上只要他不缺,你拿什麼應付他都不說話。張氏給他煲了十幾二十年的湯,早前他也喝不出好壞,後來遇到了鄒茵。鄒茵在這方面對他是一百二十分寵慣的,每做一道菜,煲一道湯,瞧著他的眉宇神情,她下次就能歸結出他的喜好。這麼幾年下來,陳勤森除了平日的三餐沒法兒挑剔,其餘也就只願喝鄒茵給他做的了。不然張氏也不會找姑奶奶幫忙,大抵認為姑奶奶和鄒茵的手藝總是有點相似的。
分都分手了,鄒茵不想又被姑奶奶看穿,她就抱起甩幹了的衣物說:“我這會兒沒空,你就隨便著給他下吧。”
淺草木灰的粗布床單,在陽光下揚展得像一幅畫,等到她晾完下來,姑奶奶已經出去倒垃圾了。灶臺上砂鍋蓋子冒著蒸汽,鄒茵不由開啟來看看,夾出裡頭的當歸和黨參,給放了幾顆枸杞和百合下去。想了想,又給他加了一點兒黃精。
唷,脾胃不足,補精養血的呢。姑奶奶起鍋的時候發現,下回她就照著鄒茵的方子往裡頭放。
第二十九章 (+1k)
但這並不能給鄒茵的想法帶來改變。她和陳勤森之間,除了這個,還有性情與溝通方面的磨不合,勉強在一起,今後仍少不了三五天就一次的冷戰。
她在微博裡發了一條:[只是習慣了多年的感情,所以希望他好,但不會再繼續了。]
九月中,公司接了產品革新後的第一單,也就是之前一直在洽談著的一家瑞士航空科技製造商。老闆對此事極為重視,在工裝的效能與品質上要求細緻甚微,鄒茵時而在工廠公司之間來回,畢竟這是她全程經手的設計,因此有責任親自監督和改進。
週六在家休息,她便整理衛生。這是她在工作之餘的一個放鬆和享受。她住的這套房子約五十幾平米,茶色的木地板,客廳與臥室之間是沒有隔牆的,夜裡熄燈一道簾子拉過來,裡頭便把臥室隔開,燈光黃朦而靜謐。
她微彎著腰,清理著沙發縫裡的殘塵。大約十點鐘的時候,接到了陳勤森的電話。
接起來時,鄒茵還對他上回那句話拗著勁兒,語氣並不好:“陳勤森,你找我什麼事?”
電話那頭陳勤森問:“睡醒了沒?給你帶了盒蛋糕,我就在你家附近。”
他的嗓音聽著些微喑沉,可以想象最近負荷的壓力。
鄒茵答他:“不要了,等下我還出去,現在忙著做衛生。”
陳勤森又道:“這裡停車不方便,你下來拿,算是上次替我作證的答謝。”
鄒茵原本不想見他,但這幾天廚房下水管子漏水,她正要買工具來修,因此就換了套衣服下去了。
新搬的這一塊是居民區,馬路門口賣菜攤子、砂鍋店、小賣鋪零零種種,鄒茵轉到路口的超市前,便看到陳勤森一輛黑色吉普停在那裡。晌午陽光灑照,他車窗半開,應該是新理了頭髮,衣展肩寬的,模樣幾分冷酷。
鄒茵走過去問他:“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附近?”
陳勤森嘴裡叼著根菸不抽,把蛋糕遞給她:“想知道還不容易?”又補充道:“也就知道大概的位置,具體哪一座不清楚。”
鄒茵看他面色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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