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第4/4 頁)
一連睡得迷迷糊糊沒知覺,等到醒來撐著胳膊想下床,撲通一聲便軟在了地上。
陳勤森下午三點打電話給她,原想邀她出來再一起吃個飯,不料撥過去,響了很多聲都沒回應。
好容易接起來,就聽見鄒茵那邊嚶嚀著的虛嬌聲:“喂?是誰……”帶著鼻音的,難受呻-吟似的。
陳勤森一聽眉頭就凜起來:“操,鄒茵你跟人叫-床也不用這麼刺激我吧?”
鄒茵隱約聽到是陳勤森熟悉的語氣,她就越發嚶嚀道:“陳勤森,我難受……爬不起來了……嗚……”
陳勤森這會兒才聽出點不尋常來,摁了電話,便打轉了方向盤。
大約三點20不到,便已經站在她的房門外。鈴聲摁了幾下,鄒茵才吃力地爬起來開門。
一開啟,看到他健硬的肩膀,她就抿起嘴角:“陳張寶,你就不會輕點。”
趕太匆忙,陳勤森些微地喘息。待一看到她掛著單薄的睡衣,頭髮也跟草似的垂在肩頭,一下子就心疼地把她攬了過來:“傻豬,病了不早說,拖到現在是想怎樣?”
鄒茵無力地貼著他胸口,蹭眼睛:“半夜發的燒,我沒力氣打你電話。”
柔軟的身子滾-燙滾-燙的,陳勤森就兜住她的肩膀和雙腿,把她架了起來:“先測測溫度計,看要不要去醫院。”
測了一下38.3c,燒得還不算特別厲害。他就給她找了件長襯衫,抱去附近的社群醫院,開了藥掛了一小瓶,太陽都落山了。
把鄒茵小心地放平在床上,又去她的廚房看了看。見幾天沒住,冰箱裡沒剩下什麼可吃的東西,他就問她:“鑰匙在哪裡?我去超市給你買幾顆菜。”
鄒茵指給他,吃了藥便昏沉地睡過去。等到醒來已經晚上八點多鐘,屋子裡飄散著粥的香味,陽臺上洗水嘩啦啦,看到陳勤森在洗她昨晚換下的衣物,她就撐著坐起來叫了他一聲:“陳勤森。”
陳勤森微瘸地走進來,挑起俊朗的眉鋒:“醒了,我去給你盛碗粥。”
翠綠的青菜和肉沫,融在白稠的粳米粥裡,雖然熬得不是太好,但可見是用了心的。
鄒茵舀一口,眼眶就溼溼紅紅的,咽不下。
陳勤森低著下巴:“是不是太燙?太燙老子給你吹。”
他越這麼說,鄒茵的眼淚就抹得越厲害。想起一連幾個月對他的不好,氣他傷他還有嫌棄他的那些話。鄒茵說:“陳張寶,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
咪嗚咪嗚的,跟貓似的。陳勤森乾脆把碗放去一邊,環住她道:“隨便你,反正你討厭我又不是一天兩天。從一開始就被你討厭。”
可不是,那會兒去學校接她,每次去接心情都充滿欣快,見她從校門口走出來,那一副又躊躇又舉步維艱的樣子,看得心都挖涼挖涼的,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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