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18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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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執抬下巴示意時清。
“見外了雲少俠,”時清非但不打算出去,還擼起了袖子,熱情的表示,“這不得我親手來~”
“我若沒死,她們一個都跑不掉……
雲執攥著衣襟身體往後撤,不讓時清得手。
“咚咚咚——”
木門被敲響,鄭夫郎忐忑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郎君受傷了,需要我幫忙塗藥嗎?”
他想著男子家的手總歸是輕一點,小時大人既是女人又是貴人,可能做不來這些。
雲執瞬間從床上站起來,毫不猶豫,“需要!”
他舒了口氣,下床開門讓鄭夫郎進來。
時清遺憾的把袖子又放下來,鄭夫郎進來後她便出去了。
時清看老鄭坐在門口就著明亮的月色縫補蝦籠,便搬了個板凳坐在她旁邊,聊天的同時順便問問這邊的情況。
跟乞丐頭子說的差不多,曹縣令為人圓滑,表面上讓人挑不出錯來,但背地裡對百姓又是另一副嘴臉。
雖說不是窮兇極惡,卻也沒拿她們的性命當人命看。
老鄭輕聲嘆息,羨慕起臨縣的來,“聽說她們那兒的縣令跟小時大人您差不多大,年紀輕輕就很有作為,估計調走也就這一兩年的事兒。我們命苦,就攤不上這樣的好官。”
時清好奇的多問了兩句,才發現臨縣的縣令不是外人,正好就是她二姨母的女兒時殷!
當年時殷中了進士離京做官,沒成想來了這邊。
因為二姨母的夫郎出身低,是街上賣豆腐人家的兒子,一直被老爺子嫌棄,從來沒給過什麼好臉色看。
二姨母一氣之下帶著夫郎久居書院,輕易不肯回來,很多時候老二都不願意把家裡的事情往外說,真真的過成了三口之家。
這次估計也是沒想到時清會挑到曹縣令這個縣城,所以就沒說時殷在附近。
時清跟老鄭在外面聊天,雲執跟鄭夫郎在屋裡包紮上藥。
“不是什麼上好的藥膏,味道比較嗆,郎君疼就直說。”鄭夫郎看著雲執手臂上的傷口,面露心疼,“怎麼傷這麼深。”
雲執本就白淨,白玉似的胳膊上驟然被利刃劃出一道鮮紅的口子,顯得格外突兀。何況被水泡過,傷口周邊已經發白,光看著就是頭皮發麻心頭一顫。
不過跟尋常男子比起來,雲執外表看起來輕輕瘦瘦的,脫掉衣服卻是瘦而不柴並非光剩骨頭。
雲執垂眸沒說話,只是抿緊薄唇任由鄭夫郎給他上藥。
孫府侍衛的暗鏢本就難躲,如今就只傷著皮肉已經是萬幸。
“好了。”包紮完鄭夫郎自己倒是舒了口氣。
雲執額頭出了層薄汗,就這硬是沒吭一聲,別說喊疼了,連眼皮子都沒動過。
鄭夫郎還是頭回見到他這麼能忍的男子,像是猜到什麼,往外看了一眼。
鄉下土屋隔音效果也就那樣,時清跟老鄭在門口說話的內容都能聽見。
“你是怕她聽到心疼?”鄭夫郎輕聲問。
剛才像尊白玉石雕動都不動的雲執,濃密烏黑的眼睫突然輕輕顫動起來。
他張了張嘴,啞聲說,“本來可以不用受傷。”
不知道是說給鄭夫郎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語氣裡帶著壓抑的自責。
是他沒狠下心。
他一直對江湖有憧憬,但又沒踏入進去,學過的武功真正被應用出來全是為了保護人。
夢裡是柳月銘,現實中是時清。
今晚唯一慶幸的是,傷著的人是自己,不是她。
“換好藥了嗎?”時清在外面問。
鄭夫郎把沾血的紗布放在盆裡,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