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14節(第1/3 頁)
</dt>
曹夫郎微微一頓,乾笑道:“那是那是。”
曹縣令引著時清雲執入座,她請時清坐主位,她坐在時清旁邊。
桌上已經擺上了不少菜,曹縣令跟時清說,“略備薄酒菜餚,希望小時大人不要嫌棄。”
說著她讓人把酒滿上,也給時清身邊的雲執倒了小半杯。
曹縣令先敬時清再敬雲執。
雲執遲疑的端著酒杯,抵在唇邊卻是沒有喝。
他酒量屬實一般,以前過年過節跟他爹喝酒的都是他姐,他一口就倒。
但是當著大家的面,雲執也不好不喝,就小小的抿了一點。
時清酒量如何雲執不知道,但看她喝的文雅,雲執以為她酒量也就那樣,心裡頓時舒坦了很多。
一個男人,不能幫媳婦擋酒就顯得有點丟人。
如果兩個人都不會喝,那就還好。
酒喝完後,曹縣令說,“光吃飯多無趣,我家臻兒聽說小時大人過來,主動要求獻舞一首,也是他的一番心意我這個當孃的不好阻攔。”
曹縣令跟時清和雲執道,“小時大人跟時主君不用在意,他跳他的,咱們吃咱們的。”
說著她拍手,示意樂人奏樂。
雲執完全不介意,他極少見識這種場面,滿臉新奇。
要知道以前他家裡擺宴喝酒,助興的人都是他。
而且都是比試劍法跟拳腳。
如今竟是能坐著欣賞別人表演了,能不高興嗎。
他湊頭跟時清咬耳朵,“我還是頭回看人跳舞。”
時清附和,“俺也一樣。”
雲執疑惑的看她,時清笑,端著酒杯輕輕碰了下雲執放在面前的杯盞,瓷器相抵,聲音清脆悅耳。
“我說我也是。”
時家在京中低調,時鞠也不是一個喜歡看這些的人,加上時清以前比較慫,所以這也是她頭回看大型歌舞表演。
上回以為春獵的時候能見到,結果光有奏樂沒有歌舞,少點意思。
雲執看時清抿著酒,像是在喝茶,眉心微微一跳,低聲說,“少喝點,待會兒醉了我可不揹你回去。”
再說晚上兩人還要出去呢,時清要是醉了可怎麼辦差。
“不會醉。”時清雖然這麼說,還是放下了杯子。
庭院裡,典雅的樂聲響起,曹臻穿著粉色衣裙款款而來。
他原本是不樂意的,可抵不過母親要求。
曹臻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了一晚上,本以為爹爹能說服母親,萬萬沒想到爹爹也跟母親站在一起,推他出來應酬。
曹臻紅著眼睛,穿的又是嬌嫩的粉色,在北方這種地方,竟顯得格外柔弱,惹人憐愛。
他低頭垂眸過來,站在伴舞中間,雙手相貼在小腹處,往前平推的時候抬眸朝前看了一眼。
本就一個抬頭起舞的動作,誰知一眼竟對上坐在主位的時清,不由微微怔住,頓時移不開視線。
這、這是京城來的大人!
曹臻在地方上從未見識過這般容貌跟氣質的女人,臉色一紅,又嬌羞的把頭低了下來,先朝時清福了一禮。
“?”
不是要跳舞嗎?
雲執茫然,他視力極好,自然能看到曹臻的反應跟表情。
雲執視線在曹臻跟時清間來回,薄唇輕輕抿緊,剛才那股新鮮高興的感覺頓時淡了不少。
曹夫郎自然看到兒子的反應了,滿臉笑意的朝曹縣令遞了個眼神。
他看中的人,兒子自然會喜歡。
就是不知道小時大人意下如何了。
時清抬頭看曹臻跳舞。
曹臻應該是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