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每天都硬(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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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霖的出現,宛若一塊大石頭“撲通”一聲從高空落入水中,製造出挺大動靜。
淨初沒少被班上女學生“嚴加拷問”,老班為此專門找她談了一個小時的話,從她的短板科目聊到填高考志願,再到往後去哪個城市發展。
高屋建瓴的態度,老生常談的話題,最不同以往的是,老班對她是溫聲細語、呵護備至,那感覺,像是換了個人。
這些“特殊待遇”讓她無所適從。
還好,快要高考了,大家都挺忙,沒有精力一直聚焦在一個熱點八卦上。
一群人圍著她嘰嘰喳喳地問,什麼都問,淨初卻不可能什麼都答,答不上或者不想答的便只是禮貌地微笑,眾人發覺再無瓜可吃,便也就散了。
高考的恐怖氛圍籠罩著高叄,四處掛的助威紅色橫幅無不在提醒大家爭分奪秒。
日期越來越近,眼見著教室正前方的電子屏上猩紅的數字從兩位數變成一位數,接著數字越來越小。
時間被壓縮在考試上,五模六模七模,翻來覆去地考,考到人都麻木。
高考假前,准考證發了下來,淨初被分配分配在二中考試,沉霖在二中附近酒店訂了套房,避免回家往返堵車折騰,準備就近住叄晚。
六月七日那天夜裡,淨初失眠了。
她閉著眼,腦中思緒凌亂,她嘗試各種方法,最後發現毫無用處,雜念更加紛繁。
她在黑暗中睜開眼,朝上望,與長夜對峙,等待疲倦的時機到來。
卻越來越清醒。
清醒得令人焦心。
“怎麼,睡不著?”沉霖淺眠,許是她輾轉發出的些微聲響吵醒了他,他翻了個身,貼過來,伸出長臂攬住她的腰。
淨初因他的姿勢往後,倚在他身上。
“嗯,腦袋有點亂。”男人的呼吸溫熱地撲在她的脖頸上,她本就敏感,發癢地躲了躲。
這一扭動,臀部便隔著薄薄的睡裙蹭了蹭他胯間的位置。
那裡因為慾望而生機勃勃。
沉霖悶哼了聲,一手從她裙襬下方鑽入,朝上游走,落在她飽滿的右胸上。
倆人像紙片似地密切地貼在一塊,淨初渾身燥熱,臉熱地說:“爸爸,明天高考。”
“我知道。”
他說他知道,手上動作卻是沒停,裹住她的右乳,摩挲著、愛撫著。
他的手掌很大,指腹有些粗糙,被他觸碰的地方火熱,淨初胸口一跳一跳,支支吾吾:“那你還……”
“還什麼?”
他將她翻了個身,面對面抱著,明知故問。
肚子被肆無忌憚地抵著,她磨了磨牙,因他的若無其事而生氣,湊過去張嘴咬住他心口。
上一回,就想這樣了。
咬死他。
放著狠話,實際上她沒用多大勁。
沉霖笑她:“嘖,你屬狗呢?”
淨初抽出手隨意摸了一把他勃起的那裡,意有所指地回嘴道:“你是不是屬馬的?”
每天都硬。
沉霖颳了刮她鼻尖,含笑說:“猜對了,我還真屬馬,不過今晚我懸崖勒馬,不動你。”
淨初有些恍神,不知是因他說出的話,還是倆人之間親密且曖昧的氛圍。
“爸爸。”?淨初窩進他胸口,枕在他手臂間,任自己沉浸在溫情漩渦裡。
“嗯?”
某一瞬間,她有種可笑的錯覺,誤以為自己和他不過是一對平凡親熱的情侶。
靜謐的夜晚,房間的隔音效果出奇地好,除了彼此的呼吸,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響。
她與他靜靜的相擁,吵鬧的思緒漸漸平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