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玄案（272）(第2/4 頁)

間卻透著一絲絕望。

“狄大人，您來有什麼事嗎？”李公子嘴角微微扯動，笑意盈盈。

“你與花如意的關係非同一般，昨夜她死於非命，在下想請你詳細敘述你們的事情。”狄仁傑冷冷道。

這時，李公子神色一變，手心微微攥緊，顯然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心中一震，面上卻裝出鎮定：“她…她是我傾心的姑娘，我怎會對她下狠手？”

狄仁傑雙眼銳利，直視著李公子：“但你也有苦惱，她的美貌引來了無數追求者，你怕不怕有一天她會心劈別的男人？”

李公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瞬間又被痛苦掩蓋：“我從未想過會這樣！我只想見她一面！”說罷，他的聲音卻因激動而斷斷續續。

狄仁傑見李公子如此情緒，便繼續追問：“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何時？請認真回憶。”

李公子跳出屋外，雙手捏住拳頭，神情惶恐：“我前幾日剛與她見過一面，她答應我會為我保住一份福氣，但沒想到…”他頓了頓，搖頭嘆息。

古往今來，愛情與恨意交織著的絕望總是令人心痛，狄仁傑若有所思，轉身對元芳說道：“我們再去問問花如意的同夥，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其中。”

訊息不是從口中傳出，而是由百姓自發傳播，長安城中的女娼業繁華異常，固然不乏繁華的影響力，卻暗藏著無數權術與心機。同氣連枝的嫉妒與仇恨在她們之間根深蒂固，狄仁傑從心底裡看得透徹。

在調查中，狄仁傑發現花如意的身邊有一名叫翠玉的女子，她與花如意關係密切，曾多次同入天香樓。他一步一步追查下去，逐漸瞭解到翠玉與花如意曾是親密無間的姐妹，但此後因花如意的泡沫般美好演繹，翠玉的心中漸生妒意。

“元芳，我們需要去見見翠玉，或許她會有更多資訊。”狄仁傑吩咐道。

來到翠玉所住的小巷，狄仁傑敲門，門內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後開啟的卻是一個面龐憔悴，神情恍惚的翠玉。她的手指上沾著幾分紅色顏料，神態有些慌亂，彷彿剛剛經歷一場夢魘。

“你們來找我有何事？”她聲音顫抖，儘管強裝鎮定，但言語間卻透出一絲恐懼。

“我想知道你與花如意的關係。”狄仁傑不動聲色，繼續逼問。

翠玉張口欲言，卻似乎難以自已，最終還是忍不住抽泣：“我從前與她感情甚好，但她卻總是奪走我所有的目光…我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她為什麼要如此美麗，為什麼可以讓那麼多男人愛慕…”

狄仁傑暗自思索，也許這個小小的對比，就像是黃河之水與湄水一樣，分不清楚，卻深藏著漸行漸遠的無奈。

“你對她產生過仇恨？”他的聲音低了下來，似乎試圖從她的言語中尋得線索。

“沒有，我只是想提醒她注意，可她根本不在乎我…”翠玉聲音越來越小，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狄仁傑對著驟然增大的情感波動一愣，心中閃過無數思緒。或許她的情緒與柔弱表面下隱藏的怨恨產生共鳴，最終將真相引向深沉的黑暗。

他頓時加快了心中的節奏，心想：這是何其無聊的痛苦與已失去的平等，一場關於精神鬥爭的較量。狄仁傑決定找機會引導翠玉的情緒：“若她與他相戀，是否意味著你的慘痛雖然付出，也無法挽回…”

“我跟她無話可說，為什麼她就不能為我考慮？”翠玉的聲音開始變得急促而激動，手中的紅色顏料灑落在月光下，彷彿無聲的淚滴落了地面。

狄仁傑看著她的情緒變化，這似乎是他尋找真相的重要一環。正當他思索之際，元芳好奇地探頭進來，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需不需要更深入地打聽一下。”元芳在一旁提議著，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