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 第24節(第1/4 頁)
“他調走之後?五年,在位時主修的?堤壩潰決,何以無人問責?吏部諸公難道盡是耳聾目盲之人,不辨忠奸嗎?若如此,朕要爾等何用?!”
吏部尚書劉槐今年六十有?二,體力?與?精力?都不足以承載他繼續官場生涯,之所以能穩坐六部最肥的?吏部尚書之職,純粹是兩位尚書僕射彼此妥協、劉槐本人留戀權位的?結果。
此時吏部的?差事?出了錯漏,他這個尚書自是首當其衝,跪地再三請罪之後?,見天子始終一言不發,終於?依依不捨的?摘下頭頂官帽,試探著道:“臣愧對陛下,有?負君恩,請乞骸骨……”
嬴政立即道:“準!”
繼而雷厲風行道:“如此尸位素餐之輩,若有?絲毫羞恥之心,早該如此!剝去他的?尚書紫袍,即刻趕出宮去!”
劉槐如何也想不到這位年輕的?帝王竟如此不留情面,著實驚了一驚,待到近侍近前來脫去他身上的?尚書服制,更覺羞憤欲死,當即泣下。
嬴政連美人哭泣都無心觀賞,更遑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當即叫人把他叉出去,繼而調轉槍口指向?兩位尚書僕射。
“如此無能之輩盤踞尚書之位,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尚書省究竟是國朝的?尚書省,還是你們董馮兩家的?後?花園?!”
董昌時與?馮明達不敢作聲,只得連連請罪。
嬴政冷笑一聲:“馮僕射,馮朝端?你怎麼不敢抬頭啊?你替左秀奔走,為他籌謀官職的?時候,也是這般姿態嗎?不能夠吧?”
然後?拍案而起:“朕若是你這蠢東西?,此時羞也要羞死了,哪裡還能厚顏無恥的?站在這裡,裝作耳聾不能聽物!”
馮明達被罵的?站不住腳,只能跪地叩首,心頭悲涼。
從前關係好的?時候叫人家舅舅,今天就當著這麼多同?僚的?面兒叫人家蠢東西?……
噢對不起,從前關係也沒好過,那會兒叫舅舅,是為了給我挖坑。
噫,怎麼回事?,忽然更難過了!
嬴政瞥了他一眼,卻不叫起,倏然轉頭,目光如電,看向?還站著的?董昌時和兩位吏部侍郎。
那三人立時便抖了三抖。
嬴政又數了幾樁舊案出來,繼而才在董昌時與?吏部侍郎楊集毛骨悚然的?眼神中,徐徐道:“騎錄軍參事?陸崇,在京當值不過一年,何以便得了評級為甲,重?又調回隴右道去了?楊侍郎,這合理嗎?合法嗎?”
董昌時一聽“騎錄軍參事?”這五個字,心頭就是一個哆嗦。
這這這,這是當今天子的?舊仇人啊!
因為當今天子跟人搶男人犯禁,把他抓起來打?了二十棍啊!
跟當今天子搶男人的?那混賬東西?,還是我們家不成器的?侄子啊!
楊集哆嗦的?比董昌時還要嚴重?點。
天子的?舊仇人是他給弄走的?啊!
雖說那位騎錄軍參事?秉公執法無罪,但?是他後?來怕當今,也就是當日的?周王府次子報復,動?了動?筆把人調走了,這違法啊!
雖然這事?兒他跟董昌時的?共犯,但?架不住他才是動?手操作的?那個——再說董昌時是宰相,血條先天就比他厚啊!
另外一位吏部侍郎跟分押吏部的?那位中書舍人見炮火主要衝著那二人去了,難免暗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完,雷就炸在自己腦袋上了。
“彼輩亂法,爾二人難道毫不知曉嗎?與?其人同?處於?吏部,你們難道便沒有?監察之責嗎?!”
直說的?這二人也跪了下去。
嬴政看著書案下的?一排頭頂,臉色稍霽:“朕知道,先帝秉性寬宏,仁厚示下,只是今日告知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