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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出的人。

「那些人裡面有妖怪？」沈易冬貼著窗戶玻璃，儘量不讓自己的腦袋穿過玻璃，順著白戟的視線往外看。

「嗯，醫院門口有兩隻。」白戟道。

沈易冬盯著醫院門口看，沒一會兒居然被他找出了那兩隻妖怪。一隻不小心讓風吹跑了帽子，露出了一對兔子耳朵，一隻藏在風衣下的尾巴隨著他來回走動，不小心晃出來了一點，看著像猴子尾巴。

「……」妖怪居然這麼容易辨認？！沈易冬無語了片刻，回頭看向黃書朗——下面那兩隻的同類，「他們就不能把自己變得更像人一點麼？」

「修為太低，那樣已經很不錯了。」黃書朗說道，「而且，你看，除了像你這樣帶著找妖怪的目的去看的，一般的普通人都不會看出【

他們是妖怪。現在人類中不是有些喜歡玩splay的麼？託他們的福，他們看起來其實一點也奇怪，比玩splay的人類像人類多了。」去年據說一個叫萬聖節外國節日，他差點把一個人類當成妖怪了。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等了三天，除了越聚越多的小妖怪，沒出現一個值得期待的人物。於是——當夜，白戟決定去下去抓一隻小妖怪問問。

白戟沒有帶沈易冬一起下樓，把他和黃書朗留在了病房內。沈易冬趴在視窗看白戟，等到對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的漆黑中，才無趣地收回目光，飄到正在玩手機的黃書朗身後，伸手去拍他的肩膀。

當然，沈易冬並沒能觸碰到黃書朗，整隻手就那麼拍進了黃書朗的肩膀裡面。黃書朗打了一個激靈，手機螢幕上的手遊角色就被對手ko了。

沈易冬探出腦袋看了一眼黃書朗的手機螢幕，奇怪道：「我又沒碰到你，你抖什麼？」

黃書朗扭頭哀怨道：「你的手穿過我肩膀，我會覺得很冷啊！」

「會冷？」沈易冬看了一會兒黃書朗，接著整個人從黃書朗身上穿了過去。

黃書朗打了個哆嗦從椅子上跳起來，沈易冬看他那哆嗦的模樣，頓時來勁了，追著黃書朗在病房裡跑。跑了三圈後，黃書朗飛快開啟病房跑了出去。沈易冬也跟著飄了出去，不過這次他只是跟在黃書朗身後，沒有再往他身上穿。

「你去哪兒？」沈易冬問。

見沈易冬不折騰他了，黃書朗也就沒有繼續跑。

「去廁所。」黃書朗一臉苦逼，被沈易冬穿過去兩次，凍得他尿意都上來了。

沈易冬：「我陪你一起去。」

黃書朗：「你又沒那個需要。」

沈易冬：「沒事，我就隨便逛逛。」

黃書朗頓住腳步：「你要逛廁所？你該不會想去女廁所吧？！」

沈易冬一臉鄙夷地看著黃書朗，「你思想真骯髒，我才不會逛到女廁所去呢！」

那男廁所有什麼好逛的？等等！你逛男廁所，我還怎麼上廁所？黃書朗默默心塞，突然有些理解白戟為什麼找到沈易冬後，卻一直沒有主動去接近他，這貨實在太煩人了！

沈易冬雖然一路跟到了廁所，但他還是有節操的，在男廁所裡面到處逛，這種讓黃書朗不安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事實上他連廁所都沒有進，只是在外面的洗手池附近等著。

黃書朗出來後，洗了手，步調輕快地往回走。

「你是妖怪對麼？」沈易冬面對黃書朗，一邊倒著飄一邊開口問道。

「是……」

「那白戟是什麼？為什麼我能碰到白戟，卻碰不到你？而且我穿過你的身體的時候，你覺得冷，但是程曄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有自身魂魄擁有靈根的人，就是有修真天賦的人才能感覺到你。」已經是深夜，醫院走廊上沒什麼人，但黃書朗還是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