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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星記吃不記打,接過來短袖就套上,然後搭著於盛也肩膀,就笑的猥瑣:資本主義腐朽分子,今晚請我吃啥?
於盛也心酸的想哭,老子請你這麼多次,你今天請我!
羅星摸摸頭,覺得這話一點沒錯,他拍拍手機,得!小爺今晚請你擼串!
兩個人下了樓,在一邊的燒烤攤上坐下來,點了兩瓶啤酒,又點了幾十個肉串,就開始說起話來。
於盛也難過的慌,他只要一看見羅星,就忍不住去看他肩膀,一看他肩膀,就想到牙印,一想到牙印,整個人就想哭。
他抹抹臉,喝了一瓶啤酒,吃了二十個串,然後正準備再點瓶啤酒,羅星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羅星本來極不耐煩,可以瞧見螢幕上的名字,他臉色變得輕柔起來,還咳嗽一聲,才接通電話。
幹什麼呢?找本天才有事?
於盛也知道肯定是那個姘頭,他張嘴想懟兩句。
哪知道羅星臉色變了,你還沒吃啊?這都七點多了,你等著我給你買點飯送去。
於盛也心都碎了,他張張嘴,那我呢?
羅星掛了電話,看了看於盛也,我先結賬,買點飯給他送去,你一個人吃。
於盛也:快滾!
羅星結了賬,轉頭到隔壁飯店打包了一菜一湯,就顛顛的走了。
於盛也看著他的背影,心酸的就和老陳醋一樣,他喝完最後一點酒,然後晃到馬路上,攔了一輛車,直奔市區。
到了酒吧街這裡,於盛也順著街道走了一會,瞧見之前老光顧的酒吧。
這個酒吧就是和李陽山遇見的地方,名字叫做彩虹酒吧,任誰一瞧名字,就知道意思了,他老早大一被人帶進去,發現裡面男人的質量一個賽一個的好。
自此就一頭扎進去,沒事總要來摸摸小手。
可是摸小手的時候遇見了李陽山,嚇得他魂飛魄散,屁話也不敢說,撒腿就跑,自此再也沒來過這酒吧了。
可是上次李陽山說這個酒吧老闆他認識,是關係不錯的朋友,酒吧也是比較安全的,而且李陽山自己會少來。
於盛也想到這裡,心思活絡了。
白天,李陽山說自己有個漆畫要趕,現在肯定在工作室裡趕漆畫,絕對沒有時間來這裡晃悠的。
於盛也咧嘴一笑,對著手機理了理頭髮,然後吃了個口香糖,就往酒吧裡走。
這時候學期末,酒吧的生意沒有以前那麼好了,但是人也不少。
於盛也找到吧檯,坐下來看酒保也換了,不要開始撩起來。
小哥,給我一杯酒。
那個酒保年紀不大,應該二十歲左右,陽剛帥氣,身材挺拔,他聽見於盛也的話,微微一笑,問:你要什麼酒?
你會調什麼酒?
酒保繼續笑,什麼都會。
於盛也一顆心臟搖啊搖,那你給我調一杯。
長島冰茶怎麼樣?酒保開始拿酒。
於盛也眼皮子直跳,一上來就玩這麼大嗎?他哆嗦一聲,有些退卻了。
長島冰茶別聽名字正兒八經,外頭都叫它失身酒,度數有四十多度,完全就是餵了醉酒而喝的酒,而於盛也自認自己的酒量也不會好到一杯長島冰茶下去,還不腿軟。
他張嘴,正想拒絕。
身邊忽然湊過來一個人,阿秀,給他g fizz!
於盛也聽見這個聲音,頭皮都發麻起來,他哆哆嗦嗦的轉頭,見李陽山換下了拘謹的襯衣,穿著一個復古灰色格子襯衫,搭著淺色牛仔褲,腳上穿的是一雙匡威,整個人看起來小了好幾歲,他本身就瘦瘦高高,這時候收拾像是日系漫畫裡的模特,要多惹眼就多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