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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修士似乎察覺到了陸平的注視,緩緩的睜開眼睛朝著陸平微微一笑。
陸平連忙微微一行禮,這位中年修士便是遭妖族修士圍攻被打成重傷的玄森真人。
玄森真人身後站立的兩名修士其中一個是一位鍛丹期真人,另外一名是一個溶血巔峰期的修士,不過面容卻與玄森真人有幾分相似,想來是玄森真人的弟子與晚輩親人,兩人見得陸平的目光看向他們,目光當中都露出希冀之色,帶著絲絲的懇求意味。
陸平將神念散發出去,開始仔細查探玄森真人身上的傷勢。
丹房當中的其他丹師見得陸平開始查探,便又重新開始談論起玄森真人的傷勢來,言談之間多是搖頭嘆息,顯然玄森真人的傷勢令在場的多數修士大感棘手。
站在玄森真人身後的兩名修士在聽得丹房當中諸位丹師的談論,臉上的神色越發的難看,可又不敢開口打斷諸人的討論仔細詢問玄森真人的傷勢,只好把目光放在了正在檢視玄森真人傷勢的陸平身上。
玄森真人則依舊是一臉的平靜,盤坐在那裡彷彿神遊物外,丹房當中諸人的談論似乎並未對他產生絲毫的影響。
陸平的神念仔細查探著玄森真人身體內部的傷勢,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然而再仔細看時,卻又似乎帶著一絲的古怪之色。
片刻之後,查探完畢的陸平睜開了雙目,一邊思索著,一邊傾聽著丹房當中諸多丹師的議論。
今日被天爐老祖請到丹房當中的諸位丹師都是修為在鍛丹期的真人,儘管大部分真人並未達到煉丹大師的級別,但眾人的見識卻未必在陸平之下,陸平靜心傾聽之下,倒也頗聽到了一些新穎的見解。
天爐老祖聽得眾人大多議論的都是如何減輕並維持傷勢,對於玄森真人修為的恢復卻是絕口不提,不由有些不喜,開口道:「今日所商,不僅僅是因為玄森師侄的傷勢,更為緊要的是要恢復他的修為,若是按照你等的看法,玄森師侄固然保住了性命,這一身的修為也算是完了,沒有了鍛丹期的修為,以他現在的年紀,還有多少壽元可活?」
天爐真人開口,丹房當中頓時靜了下來,眾人臉上都帶了羞愧之色不太好看,這時玄森真人卻是突然開口道:「師叔,你也莫要這責怪位師弟,這傷勢我自己再清楚不過,沒有想到妖族當中居然有人修成如此詭異的神通,能夠將全身的血脈盡數寸斷,若非在危機時刻,師侄我將金丹從心核空間當中祭出,阻擋了對方攻向心臟的一擊,恐怕心核空間也要被震碎,現在早已經連命都沒了。」
玄森真人的話語讓丹房當中的修士面色上好看了許多,可天爐老祖卻「哼」了一聲,道:「本派鍛丹期修士雖有百餘,可鍛丹後期的總共才有多少?我真靈派還沒有到了可以隨手損失一位鍛丹後期修士的地步,現在也不是什麼藏著掖著的時候,你們手中有什麼壓箱底的手段,哪怕只是猜測,也都說出來,不要怕錯,現在還能有比修為盡毀更壞的結果麼?至於靈草之類的東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有了天爐老祖的保證,丹方當中的修士臉色也是一鬆,紛紛暢所欲言起來,然而一連幾種治療的方式被天爐老祖與幾位煉丹大師否決之後,丹方中的氣氛再次沉寂了起來,開口說話的丹師也是越來越少。
片刻之後,玄炎真人卻是開口道:「老師,玄森師弟的傷勢太過詭異,全身的血脈幾乎毀滅殆盡,此時已經經不起一丁點丹藥之力的衝擊,一旦藥力過猛,恐怕未等傷勢好轉,恐怕就要先將心核空間衝擊的崩塌。」
丹房當中的丹師紛紛點頭,一旁坐在玄炎真人下首的修士也開口說道:「當先最為要緊的便是先行恢復玄森師兄體內的血脈,只要血脈接續上了,到時候天爐師叔出手煉製鐘鼎丹,修為或許還有幾分恢復的可能,可眼下最為棘手的便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