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幹媽麼麼噠(八)(第1/8 頁)
夜晚。
金枝花園裡的高層住戶都陷入了熟睡, 唯有一隻蜂鳥趁著夜色迷人, 在黑暗中偷摸尋到了一朵將開未開的曇花。
那曇花周遭葉片不多, 全然擋不住這鳥兒的偷襲,三兩下被它撲閃著翅膀尋到中央的花苞, 閉合的花瓣被那鳥喙一點點啄開,便有甘冽香甜的花露潺潺流出。
受到那隻蜂鳥的侵-襲,曇花花身隨著它細細鳥喙的探入,在夜晚細細地發起抖來, 好似在哀求著它的放過。
然而已嚐到了甜頭的鳥兒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放棄?
尖又長的鳥喙探入又抽出,九淺一深以後,終於讓那花苞徹底地盛放開來,使它飲到滋味更為甜美的甘露——
蜂鳥嚐到了甜頭,小小的身軀趁著那花瓣綻開的縫, 不顧身上沾染的細碎花粉, 撲閃著翅膀飛進去,對花蕊又是刺又是啄,將那朵本能在夜色裡妖嬈綻放的夜曇提前摧-殘了。
於是,原本的靡麗再無向其餘鳥雀盛開的餘地,只能孤苦伶仃地被這隻兇猛的禽雀採擷, 吃痛後可憐巴巴地被它啄開, 以期朝它敞開便能得到溫柔的對待……
哪知,這鳥雀獨佔這芬芳後, 卻是變本加厲地掠奪, 哪怕羽翼上沾染了花露, 它卻堅持鑽進了花心最中央,對著那柔嫩的花蕊進行下一輪鞭笞,彷彿這樣還能逼迫這夜曇流露出更多的花液。
這朵嬌花,就這樣被那隻蠻橫的蜂鳥蹂-躪了大半個晚上。
……
次日。
因為花白禾後半夜才沉沉睡去,再醒來之後就已經大中午了,她下意識地想從被窩裡起身,抬手才在床墊上撐了撐,起到一半卻整個像是被定住。
“啊——!”她驚呼一聲,發覺自己從腰背到後脖頸,有一條筋被拉扯得痠軟,又脹又辣,總而言之,哪兒哪兒她都不舒服。
她洩氣地倒回了床鋪裡。
——若不是昨夜被某些人拉著體驗高空彈跳的新姿勢,她今天本來是還能拯救一下的。
臥室門是半掩著的,聽見她的動靜,外頭的人匆匆地推開了門進來,抬眼見到她眉目耷拉的頹喪樣子,心中有些發虛,但面上的淡然卻分毫不改,走到了床邊,體貼地將手探進被子裡,摸上了她背部光滑的面板。
不多時,臥室裡又一次傳出了蜂蝶浪語:
“在這?”
“……不是,往下面一點。”
“那是這裡?”
“哎對對對就是那裡,用點力~啊……唔!舒服!”
音質漂亮的嗓子裡漫出的吟哦聲,像是敲打在軟筋上的力道,每一寸都點起酥麻漫開。
溫從淑的耳朵都被她那因為痠痛而忍耐不住,刻意壓下來的哼聲揉捏成緋紅,尤其是某個人不知有意無意,尾調裡摻進去丁點沙啞,更是勾得她神思不屬。
恨不能放下手中的按摩活計,將人就地正法。
然而她念頭剛冒出來,就發現趴得舒舒服服的那人側過腦袋,朝自己扔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帶著哼哼聲開口警告她:
“昨晚的以下犯上,乾媽可以暫時不跟你計較,但你要是不懂見好就收,我馬上家法處置你。”
溫從淑聞言,手下的力道重了些,面不改色地在她痠軟的筋上摁了摁,發覺她立馬咬住了微紅的下唇,才湊過去低聲問道:
“哦?什麼時候有的家法?我怎麼不知道?”
花白禾眼中含著笑意,沿著眼尾上挑的線條慢慢流出,對她略一彎唇,作出驕矜的模樣,揚聲道:
“替你量身定做的,你要是不聽話——”
“為娘就只能把你指出去了,比如上次我看中的那個苗家小青年,就很是不錯。”
溫從淑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