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豌豆公主(第2/2 頁)
有夜間作戰演練,視線恢復得比薛鈺寧快。她還在一片茫然的漆黑中,他已能看清她的輪廓。
剛才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折騰這麼久,真到睡覺時,卻反而沒那麼困。
身旁有人,薛鈺寧習慣抱著對方睡。她將他的胳膊夾入懷裡,甚至有些嵌進乳縫中。
“還真有那麼回事。”她小聲感嘆。
“什麼?”殷存本平躺著,聽她說話,頭扭過來。
“像我們在同居。”薛鈺寧說。
殷存聽後笑了笑,即使黑夜中她看不見:“是。”
他們沒有過多少次躺在一起的經歷,可真當它發生時,卻好像無比自然,演練過數次那樣。
被子裡還有些地方發涼,她的腿在那些地方劃過,最終被熱氣吸引,纏住殷存的腿。她的手腳並不冰涼,暖和的,蹭在他身上,又滑又軟。她幾乎是整個人與他貼在一起,甚至自己的枕頭不睡,擠到他這邊來。
“還困嗎?”如此時間,殷存的聲音明顯壓低,也比平時啞一些,卻還是聽得十分清晰。他說話時胸腔有共鳴,她的手臂正好貼在側面,感受到震動傳遞。兩個人偶爾的呼吸起伏也那麼明顯,和心跳一起,撓人心底。
聽他問,薛鈺寧搖頭,額頭在他肩膀蹭來蹭去:“剛才還挺困的,這一關燈,反而不是很能睡著了。奇怪,我一般不認床的。”
殷存的眼睛在黑暗中仍有些微弱的光,她的頭擺動,那黑色瞳仁隨之左右,追逐她每分輕微的動作。
剛剛薛鈺寧在車裡說過那樣的話,無異於暗示,殷存想過帶她進家門後,二話不說,把她抵在門上親吻——或者更可能是她壓著他,總之他做足心理準備。他們會輾轉到鞋櫃,衣服在地面鋪成蜿蜒的路,曖昧到讓人心驚的吻中,他將她一把扛在肩頭,輕輕鬆鬆地帶入房間,倒在這張床上,意惹情牽。
這個時候,早就結束一場,他擁她入懷,柔意綿長。
可她沒有這麼做,失望之餘,他也沒有。
這些畫面聽起來更像是那些人和她會做的事,他不是他們,沒有哪怕半分相似,他是殷存。
他忽然撐起身體,被子像遮陽的帳篷一樣支在她頭頂,背闊肩寬。有些冷氣趁機鑽進來,讓人有些倏然的清醒。他俯下來,輕輕地吻到薛鈺寧的眼皮。像是在很多油畫中能看到的,一種純粹且忠實的意味,少些慾望,多些誠摯。
“那天和牧微明在一起,你都還記得喊我的名字。”殷存看清她詫異的表情,說,“現在我就在你身邊,毫無防備,你怎麼反而不碰我了呢?”
他找到她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胸肌。
殷存知道薛鈺寧喜歡他的身體,順延這起伏,到小腹,最後到胯前。他的熱物早就因她剛才的觸碰而鼓起,只是被困在底褲中,勒得生疼,數次擦過她。她不知是未曾察覺還是蓄意裝傻,甚至將他壓在大腿根,頂著衣襬下那軟地研磨。
殷存的語氣中,有一些難以發覺的哀怨。
“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原來,那其實是你們助興的工具,只是我單方面地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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