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2/7 頁)
源有了,前期雖不能掙錢,卻也虧不了,等著慢慢有了名氣,後面咱們就坐等錢財滾進懷裡來,數錢數到手發軟都不是夢了。”說到最後他激動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第052章
白日裡要擺攤做買賣,季歌一般都是傍晚著家後捯飭自個,洗頭洗澡一併來。清早有劉家兄弟幫襯著,她起晚些也無礙。
夜裡風涼不宜開窗,只得拿了乾的布巾慢慢的絞頭髮。屋裡點了盞油燈,立在櫃頭,昏暗的燈光籠著整個屋子,劉大郎路過窗子時,不經意瞥了眼,就這麼傻愣在了原地,如魔障的般,怎麼也邁不動步子。
透過薄薄的窗紙,昏暗的燈光,被暈染成暖黃色澤,映出一屋朦朧,媳婦坐在屋中央,身子側靠著椅子,面向窗戶歪著腦袋,拿著布巾一下一下細細緻致的絞發,他站在窗外,只能看清一個模糊的輪廓,也不知是暖黃的色澤迷了眼,還是被媳婦迷了心,這瞬間只覺的媳婦美的像卷畫,內心平靜猶如山間潺潺溪水,寧靜裡透著溫暖,竟是不忍打憂分毫。
“怎的不進屋?”季歌窗戶映的人影,微微抬頭訥悶的問了句。
劉大郎立即從呆怔中醒過神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進了屋,走至媳婦身旁,接過她手裡的布巾。“這條溼透了,再換一條。”說著,拿了條幹的布巾,站在媳婦身後,細細的替她絞發。“別歪著腦袋,小心脖子疼。”頓了頓又說。“往後白日裡洗頭罷,曬曬陽光,曾偶聽人說過夜裡洗頭不好,容易犯頭疼。我也不是日日有活做,待我不做活時,我去看著攤子,左右也熟悉。”
“這是心疼我呢。”季歌伸手握住自家男人的手,回頭衝著他笑。
劉大郎如今不復青澀模樣,反手握住媳婦的手。“你是我媳婦,自然得對你好。手有些冰,你窩床上,我坐床邊給你絞發,莫凍著了。”
“進了四月中旬就沒這股涼意了。”說著,季歌窩進了床裡坐在閒邊,說起傍晚貓兒衚衕發生的事。“有聽到風聲沒?我推著攤子進衚衕,遇著了兩個媳婦子,聽她們說了一嘴,原是那柴大娘被抓著了,真是解氣。”
有點耳熟,劉大郎手上動作一頓。“上回硬要給二郎說親?被你給唬住的老婦?”
“就是她。”季歌點頭應著,經他這麼一說,又想起一樁事。“下午我們幾個在嘮磕時,餘嬸隔壁攤的過來接了話,說有回她在河邊洗衣裳起的猛了,犯了頭暈幸好二郎伸手幫了把,才不至於讓她摔河裡。又聽對面攤子的說,也見過二郎在河邊洗衣服,就這麼評論開了,說二郎是個會疼人好後生,我琢磨著,就算是個男的,被這麼八卦著也不太好,你跟二郎說說罷,往後洗衣裳這事由我來就行。”
只怕是有那麼幾回,收攤回家時,瑣碎事多了些,二郎便拎了衣裳去河邊洗,以往在清巖洞時,也有過幾回。她得操心著柴米油鹽以及孩子們的日常瑣碎,還得顧著小攤子,樁樁件件的事情,看著不顯細細碎碎的卻著實費心,按說她滿打滿算也就十六,可能是操心過甚,想的有些多,有時候唸叨著要說件什麼事轉眼就給忘了,得經人嘴口提起時才想起來,好在大面上從未出過漏。
“三朵和阿桃也不小了,你別總慣著,讓她們幫襯著幹些活。”二朵明個進得錦繡閣,往後每三日才回一趟家,劉大郎是不想媳婦太累,老人常說想太多了容易傷身。
季歌拿手捏了捏髮絲,還有些微微的溼意。“我沒慣著,能做的活我都吩咐她們搭把手。”她也知,這般家境往後三個孩子嫁了人,倘若沒有大造化,還得圍著灶臺轉,裡外得拾掇整齊,若這手活不利索,婆婆定會不喜。倘若真有出息,這些都是後話了,太過遙遠不想也罷。
“大郎我琢磨著啊,二郎又生桃花了。”季歌想起餘嬸隔壁攤的婦人。“正好說起二郎親事時,她便拎了凳子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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