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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子的花語是悲傷的愛情,是永遠的懷念!
這是一份悲傷的愛情,斷掉的雙腿便是那個離開的人曾經存在的傷害。
我想起了h大的一生館,這個紀念石一出生而投資的圖書館會不會在她看來也是一種手段而無關乎愛情。
一個女人是如何做到可以那麼絕情那麼徹底的拋棄斷了雙腿的丈夫,拋棄還未成年的兒子,狠心離開的。
他問我:「為什麼要你們分開?」
我沒吭聲。
他說:「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不會再愛上她。」
「……」
他又說:「我怕石一以後會走我的路,……你不夠愛他,現在還早,分開吧。」
……
我回頭看那個依然站在陽臺的身影,忽然就覺得孤單。
回去的路上,他心情不錯:「談了那麼久,老頭跟你說什麼了?」
我心情不太好:「讓我跟你結婚!」
我轉頭看他表情,他倒是一點兒也沒驚訝,我有點兒明白了:「出去之前你爸跟你說了什麼?」
他轉頭看我:「你怎麼說?」
我沒好氣:「能怎麼說,想說你就是個神經病!」
他安靜了一會,忽然恨恨的說:「還有他搞不定的事兒!」
我不想聽他說這個:「咱們一起去學校的小公園吧。」
他瞟我一眼:「你這是想去那兒懷念誰呢?」
我不想在路上跟他拌嘴:「我有點困,眯會兒,到了叫我!」
我們並肩坐在我和五月坐過的長椅上,我轉頭看他表情難看,笑著問他:
「幹嘛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
他冷冷的回我一句:「吃大便是這表情,你試過?」
噎死我了。
……還好以後我要遠離他了。
我張開雙臂,抬高雙腿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這就是我和五月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他冷冷的打斷我:「你最好別惹我!」
這句快成你口頭禪都。
我收回伸出去的胳膊和大腿,轉頭看他:「不要否認事實!要學會尊重事實,實事求是是美德!」
「你不是老說我缺德嗎,我正好缺了這一樣。」
又噎我?
我磨刀霍霍向石一:「你哪裡是缺了一樣?你是all lost!今兒我要給你找回來!」
他轉頭嘲笑我:「跟老頭聊了一下午,就給我使口語了。」
然後表情一下子降到零度以下:「是不是老頭跟你說了什麼?」
我點頭:「不就讓咱兩明天領證結婚嗎!」
他不吭聲了。
我來了一句:「神經病!」
被他捏住了胳膊,他狠狠地盯著我:「夠了啊!你一句一句的,真以為我那麼想娶你?」
聽到他這句話,我心裡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也是被迫的,緊繃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那就好!」
他又說:「早是早了點兒,反正快畢業了,等咱倆畢業後也成!」
……
看來我得把我方主要觀點及結論闡述給他聽:
「甭管早晚,咱兩結婚,別說門和窗戶,連孔都沒有!」
他手上使了勁:「你現在跟我混著是要幹嗎?」
我抽氣:「你給我鬆開點兒,我給你分析一下!」
他手勁鬆了下來,我轉身看他,特別平靜的對他說:
「要不是因為你爸他提出結婚,我也根本想不到這些,……跟你處男女朋友湊合著玩玩還行,誰會傻到結婚啊,我現在要功成身退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