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海之行(第1/2 頁)
第七章 上海之行
李長清這個人非常好,我前腳才剛踏出去李家家門不遠,他就派了一個人遠遠的尾追而來,說是謝意無以為表,特地派客人送我一程,也好替我拿拿行李。
其實我這次出門也沒有帶多少的行李,那揹包裡裝著的除了風水堪輿用的羅盤工具等,也就是多帶了那麼幾件日常更換的衣服。不過,既然是李長清的好意,那我也不妨一起領了,反正剛好我對地頭不熟,也需要人帶我去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那送我的人也算是完成了李長清交代的事情,當即幫我買了一張軟座臥鋪的火車票,一直到送我上了火車,他才功成身退的轉回李家而去。
這趟火車上的旅客還真是不少,座位都給擠滿了人,我費了許多周折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鋪位,那裡一共有四個鋪位,分為左右上下四個鋪號,我在下鋪位,上鋪位已經睡了一個人,與我對鋪的卻是一個瘦小的矮個子男人,他的上鋪還是空的,顯然持有票號的人還沒有找到這裡。
我把揹包往鋪位上一拋,身子隨即仰躺了下去,對鋪的那人見我這般舉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當即面露微笑與我打招呼,接著就給我遞上了一支香菸來。
這煙可是任何場所都必不可少的,它當中還存在著應酬交際的作用,這會兒只要不會抽菸的人隨身帶著一包,見到不認識的人只要往面前遞上這麼一支,那話題就可以展開了。
這人民跟人民還有什麼客氣的,我接過煙,才叼上嘴,那人卻已經把火柴劃上火,迎過來要給我點上煙火,我見這人還挺有意思,所以便接下火跟他閒聊了起來。
原來他是一位做買賣的商客,這次正好也是去上海談點買賣,我見他手上揣著煙而自己卻不抽,便問他怎麼不抽菸?他說自己對這玩意兒不太喜好,這煙帶在身上實際是為了社會交流的需要。約莫談了一支菸的時間,我嘴上的煙一熄滅,自個兒的精神就顯得有點渙散,眼睛老想閉上睡覺,所以就跟那人打了一聲招呼,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埋頭大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朦朧睡眼之中突然被人從背後一拍而醒,睜開眼睛一瞧,卻是那火車上的女乘務員在喚我,只聽她說:“同志!火車到站了,該起來了吧!”
我聞言一愣,自己這到底是睡成什麼樣子了,這才剛躺下,一覺醒來就發現到了上海,我隨手往鋪位上一摸,卻覺宛如虛空,什麼也摸不著,心下一涼,放眼尋去,我那隨身的揹包不知何時已經不翼而飛。我暗中叫苦不迭,那揹包裡可是裝著自己的全副家當,就連當初李長清給的那一千塊錢也一併放在了那丟失的包裡,這一不見,可就等於是完全斷了我的生路。
女乘務員見我有異樣,問道:“同志,怎了?是不是不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當即把事情的原委與她說了一個前後,誰知她聽完卻是一臉無奈,隨即給我道出了事情的蹊蹺之處,她說這火車上經常發生類似於不見了行李的事情,舉個例子,比如車上突然有一個陌生人向你討好,又是遞煙又是套近乎的。而這些人往往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們一般都會弄些計倆來欺騙乘客們的行李財物等,這遞煙則是其中最為常見的,通常他們會事先把煙和某種可以令人心神疲勞的藥物混合,這抽菸的人一旦抽了之後,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迷暈了過去,這樣一來,行事的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為所欲為了。
聽到女乘務員這麼一分析,我頓時記起了對鋪的那位商客,在這之前自己就曾抽過他遞的煙,當時還以為他為什麼不抽菸,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原來他那煙有問題,想到這裡,心底一氣,暗罵道:“他孃的,莫讓我碰著了他,碰著了老子還一定代表人民槍斃了他狗孃養的。”
無可奈何之下,這總也不能賴在人家的火車上不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