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第2/2 頁)
生瀾這是有意讓他長長記性,可這都三天了……
“這藥剛敷上是會有些痛癢,正君您忍一忍。”雲笙見輪椅上的人微蹙起眉,還當這人是因為疼痛,殊不知這其實是因為他家主子。
祈晏沒有解釋,他還在沉思著要如何才能讓微生瀾儘早結束這對他的處罰。
而給他換藥的人不知何時停下了動作,待祈晏反應過來的時候,腕上傳來的觸感就與方才截然不同。
“莫要亂動。”
這話的語氣可算是輕柔,但祈晏就是乖順地不敢再有動作。
微生瀾在為之纏好紗布後就摒退了屋內的其餘人,將在書房接收的那枚硬玉放入他手中。
“晏兒如此輕易地將這種東西交予他人之手,就不怕那人亂用了去。”微生瀾雖語調輕緩,但眸中分明是不贊同的神色。
“她不敢。”祈晏答得很快。
派遣影七去全程督視,那人根本無亂用的機會。他想做點什麼來討取微生瀾的歡心,所以才有了此事……
“妻主高興嗎。”祈晏望了眼手中物什,隨即開口問的相當直白。玉佩和髮簪是更鮮明的信物,只是他不願交出手。
直白得把微生瀾都給噎了一下。
等看到微生瀾在他的注視中點下頭,祈晏面上就漸染薄紅,直至掩蓋了原本蒼白病弱的容色,顯得端麗之極。
“那……今晚……?”祈晏低聲探問著,眸光頗亮。
今晚?
好不容易想起原因,微生瀾不免有些失笑:“……都依你。”
第22章 汙跡
深夜。
燭光微晃,點上了燈盞的書房光線也並不明亮。房中兩道人影無聲對峙,僵持的氣氛比這屋外夜色還要更冷沉得多。
其中一人身著絳藍色的朝服,身上並無多餘墜飾,但與生俱來的矜貴身份與良好的教習使之言行間亦是處處湛露端雅。
“該做的不該做的,柳近侍可是都做了。現在與本王說要罷手,未免太晚了些。”此人是二皇女微生玘,而她言語中的‘柳近侍’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到左相府宣讀指婚聖旨的那名近侍官。
柳寄隱面色冷然,盯視著微生玘的目光猶如露出獠牙的噬人毒蛇:“你與我承諾過不傷及陛下。”
縱使對方是皇女,柳寄隱此時與其交談的言語間也並無半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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