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第2/4 頁)
內室裡沒別人,錦書和承安都不想叫人在邊上看著,這會兒也自在些。
承安見她飲過酒後緋紅的面色,心猿意馬不可自持,臂上用力,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極親暱的吻了吻她耳珠,愛憐至極。
“你呀,總是這樣,”錦書聲音低低,幾乎要化在空氣裡:“傻里傻氣的。”
承安也笑:“也就只有你覺得我傻,還叫我甘之如飴。”
錦書垂眼去看他,他也正看著她,四目相對,沒多久,便變了意味,連內室裡的空氣,也旖旎起來。
承安目光一寸寸自她面頰劃過,清潤中不乏銳氣的長眉,蕩滿了春波的美目,高挺的鼻樑,嫣紅的唇珠,哪一個都叫他呼吸急促,難以自持。
喉結猛地滾動一下,幾乎不受控制的,他湊了過去,深深吻住她的唇,緩慢的,輕柔的輾轉纏綿。
錦書雙目半合,溫柔而期許,神情是與他如出一轍的歡愉。
如此痴纏良久,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承安臂上用力,將懷中人攔腰抱起,徑自進了內室。
錦書確實有些醉了,身子在他懷裡,軟的像是一灘水,一朵雲,承安身體卻滾燙,像是燃燒起來的火,想將世間一切灼燒掉。
衣帶不知何時被解開,光潔如玉的肌膚裸露出來,承安不自覺的將手伸了進去,輕柔的撫摸起來。
他滿心熱火,卻只覺她身上是涼的,是紓解,是能叫他暢然的解藥,更是他日復一日的美夢,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湊過去,將她緊緊擁住。
床帳落下,滿室旖旎都被掩住,唯有男女歡愉的呻吟聲不時響起,聽得人意動神搖,不可自持。
窗外彎月一勾,光輝淡淡,與內侍紅燭搖光相伴,當真溫柔。
……
第二日,錦書轉醒時,日頭已經升的老高,臨近午時了。
承安早早醒了,枕著自己手臂看她,見她醒了,笑吟吟的湊過去,厚著臉皮道:“夫君昨夜厲不厲害?”
餓了這麼多年,好容易吃一會肉,昨夜圓房時,他眼睛都差點兒綠了,壓住身下人,結結實實的要了個夠,見錦書實在禁受不住,方才依依不捨的停下。
這會兒見她醒了,忙不迭過去撩撥。
錦書略微動了動身子,便覺腰痠腿疼,那個說不得的地方,更有些難捱滋味,伸臂在他腰上擰了一把:“滾開。”
二人昨夜圓房後,便一道沐浴擦洗,全了承安洗鴛鴦浴的美夢,他見錦書難捱,又幫她上了點兒藥,隨即一道歇下,這會兒正肌膚相貼,毫無遮蔽。
她既伸手過來,他哪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擰錯位置了,” 承安拉著她手向下,到地方了才停下:“擰這兒。”
錦書又好氣又無奈,將手收回,笑道:“懶得理你。”
“不理也得理,”只這麼一會兒功夫,那處便硬起來了,承安伏在她身上挨挨蹭蹭,一雙手也不老實:“夫君難受,不找夫人紓解,還能找誰?”
雖然睡到日上三竿,錦書卻還是有點兒累,示意他躺下,她湊過去,在他懷裡伏下,低聲道:“別鬧,我還是累,再陪我睡會兒。”
“好,不逗弄你了,再躺會兒吧,”承安本也只是玩鬧,見她面有疲色,心疼道:“我就在這兒陪著。”
錦書沒睜眼,只恬靜一笑,微微點頭。
……
離開長安,乃至於辦完婚禮之後,錦書與承安,好像忽然之間清閒起來。
每日隨心所欲的起身,用過飯後,便相攜在莊園裡走一走,種花,放風箏,騎馬。
興致來了,便相攜往揚州城裡坐一坐,用些特色美食,或者往郊外去打獵,當真自在。
“夫人氣色愈發好了,”為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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