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2/3 頁)
微微帶著幾分紅。
“過渡飲酒於身體無益,”錦書見他喝的多了,免不得要上前去勸:“聖上,還是節制些吧。”
“憐憐,”聖上撐著額看她,目光隱約迷離,笑吟吟道:“方才叫朕什麼?”
錦書臉一熱,推他一把,輕聲喚道:“七郎。”
“噯。”聖上含笑應了一聲,隨即勾住她腰帶,整個人抱到了懷裡。
“陪朕喝一杯?”他這樣問。
“此前說過的,我不擅杯中物。”
錦書半伏在他懷裡,伸手去斟了一盞清水喂他,溫聲道:“七郎喝的全忘了。”
“朕不曾忘,”聖上順從的飲了杯中清水,方才低頭去親吻她光潔如玉的脖頸:“只是朕一見憐憐,便覺歡喜,總想同你一醉方休,長眠不起才好。”
二人捱得這樣近,他的氣息熱熱的噴到她脖頸,有種麻麻的癢。
連帶著,叫她心頭也像是被什麼東西撩動了一樣,不受控制的難捱。
錦書笑著往一側偏了偏頭,道:“聖上喝的,究竟是酒還是蜜?”
她偎在他肩頭,伸手去觸他的唇:“嘴巴怎麼這樣甜?”
“朕醉的這樣厲害,飲的自然是酒。”
聖上聽得一笑,低頭去親吻她右側臉頰上的梨渦。
湊近她耳畔,他低聲道:“在懷安宮初次見你之後,朕便醉在你這雙酒窩裡,此生都逃不掉了。”
“才不是,”錦書語笑嫣然,斜眼看他:“我面上的是梨渦,並非酒窩,聖上犯得哪門子醉?”
“梨渦麼?”聖上盯著她看了一眼,復而低頭去親吻她左側臉頰,笑微微的問:“怎麼不甜?”
錦書纖纖的手指去戳他面頰,笑著揶揄:“油嘴滑舌。”
“那也只是對你。”聖上捉住她那根手指,輕輕咬了咬,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短短一句話,卻也說的極為誠摯。
攬著她坐起身,他親自為她斟酒,遞了過去:“朕今日歡喜,憐憐同朕一道飲幾杯。”
錦書不欲掃興,含笑接過,兩口飲下去,便覺那股熱辣的暖流進了喉嚨,隨即到了肺腑,有種麻麻的暢快。
聖上為她添了杯,又為自己續杯,二人相敬,一道飲了下去。
錦書畢竟是第一次飲酒,只兩杯下去,便覺心口有種悶悶的熱,面色不覺也紅了。
暈黃燈光之下,玉面生霞,眼角飛紅,別有一番明媚皎皎。
聖上心動之餘,也知她到了量,未曾為難,只最後為二人分別續杯,才轉向她,低聲喚道:“憐憐。”
錦書扶著額,目光略帶迷離的回看他:“怎麼?”
他伸手過去,將她略微有些亂的髮絲挽回耳後,方才輕聲問她:“你可知道,朕今日為何歡喜?”
錦書眼睫輕眨,似是燭火在晚風之中溫柔的跳躍。
她搖搖頭,道:“不知。”
聖上攬她入懷,低頭去親吻她額頭,極歡喜的道:“欽天監告訴朕,今日大吉,宜嫁娶。”
錦書靠在他懷裡,初時還平靜,待聽到最後,卻怔住了。
有些愕然的抬起頭,她不無動容的看他,喃喃道:“……七郎。”
皇族的嫁娶,只能用在正妃與皇后身上,側妃與妾室,只能稱納。
錦書不會輕賤自己,卻也不會自視甚高。
她的身份,無論如何,都是配不上這個“娶”字的。
“朕不得不考慮前朝,也要顧慮憐憐的聲名,所以不能馬上迎娶你為後,是朕對不住你。”
聖上抱緊了懷裡的心上人,面色歉然,柔聲道:“先做貴妃,等到有孕之後,朕再行冊封,叫憐憐做朕的皇后,好不好?”
“七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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