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2 頁)
伊芙可從來沒有一次會乖乖讓你進入她。”
西索聳聳肩,每次性交前伊芙琳的牙尖嘴利不會敗壞他的興致,小玫瑰越生氣越美,看她到最後在他身下被肏到神志不清,嗚嗚咽咽地團成一團,胸脯上的紅色指痕好似撕裂她的傷口。他這樣想,然後咬著伊路米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問他,“你這樣會不會產乳……嗯?如果我吸得用力一點……你會射奶嗎?”
伊路米抱著他的脖子,在一次又一次被深入間想起了幼時看見的場景。如同母狗一樣跪伏的母親,黑色的禮裙半褪,整個雪白的背脊在聳動間如白色浪潮,父親壓制著她,赤紅的陰莖進進出出,像是強權的一種象徵。他那時還以為做愛是刑罰,母親的痛苦就是愛他的象徵。
西索恰巧在這時將他翻過來,伊路米用手撐住牆壁穩住身形,他仰著脖子如被牽引的母馬,有種被支配的錯覺。因為看不見所以可以盡情想象——父親的手臂箍住他的腰,父親的吻落在他的脊柱,父親的性器在他的身體裡進出,這一刻他和基裘完美重合。
伊路米最後只靠後面就達到了高潮,他渾身痙攣,穴口的肉絞得死緊,淚水混合著唾液不可抑制地把他的臉頰弄得糟糕透頂,粘膩的腸液順著大腿往下淌——他乾性高潮了。
西索把手指伸進去攪弄,他將伊路米的臉掰過來親吻他的嘴唇,“……你剛剛在想什麼,你的母親?還是父親?或者都有?”
伊路米閉上眼,主動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同他糾纏,他的手指繞著西索的紅髮打轉,“我剛剛在想……你為什麼不把頭髮留長一點?”
西索不理解他的含義,性交之後的溫存結束了,他拉開衣櫥下面的抽屜,看見了一迭女式內褲。怪異的笑容浮上臉頰,他用手指勾著一條黑色系帶蕾絲的問伊路米,“這些東西也是伊芙琳的嗎?”
“不是。”伊路米半靠在床頭,他點菸的姿勢很自然,尼古丁多半都被吸到了肺裡,沒有吐出來多少,是個老煙槍了。
西索笑了起來,他把那條內褲扔向伊路米,“你要小心,別讓小玫瑰發現這些東西,等她鬧起來……一定很精彩。”
完全讚歎的語氣,毫不掩飾的期待。
真想看她發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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