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向死(第2/3 頁)
毫不影響,居然舉著這紙人就往嘴巴里賽。
看似是紙張材質,但是落入其口後卻被咬出了血肉骸骨來,暗紅色的鮮血滾著爛肉骸骨從其口中噴湧而出,許震山的腦袋幾乎整個變形,那嘴巴撕扯到足可以一口吞下一顆籃球,而一整隻紙人被其囫圇吞下,一根細長的舌頭還捲過下顎的血肉殘渣。
前後幾秒時間,半紙人就吞噬了一隻紙人,緊接著其殘缺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了癒合,一根根紙質絲線從斷臂處延申而處,然後以交織纏繞的方式勾勒出了手臂,接著手臂從紙質化為血肉,這半紙人又恢復了完好。
“來!”半紙人一手舉重若輕前伸下蓋,一手託輕若重向上託舉,擺了這個架勢後就往吳蚍蜉大步踏來。
吳蚍蜉既然這時站出來,自然也沒打算退縮,或許他還沒徹底練成坐蓮勁,或許亞瑪黛還沒有徹底完成投具,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總不可能被尿憋死,他這時也向著半紙人迎了上去。
半紙人兩條手臂各使一套武功,一手舉重若輕,彷彿長鞭一般,每一掌打來都是啪啪聲響,另一手則舉輕若重,彷彿手託千鈞之力,一掌打下就有開山破壁之威。
初一交手,吳蚍蜉的虎爪透出就被那如辮一掌給蓋壓而下,前進不得半分,同時另一隻摔碑掌就從他身側方往其胸膛打來,掌未到,風聲惡,吳蚍蜉就感覺到胸口悶悶生疼,臨到掌要及身的那一刻,卻見到其身軀一閃,居然整個人上下翻了一個底朝天。
卻見吳蚍蜉雙手撐地,雙腳朝上,一擊飛踢就與摔碑手硬撼在了一起。
嘭的悶響,看似千鈞一掌的摔碑手居然硬生生被這一腳踢開,緊接著吳蚍蜉雙掌急走,衝身向上,整個人幾乎欺到了半紙人跟前,雙手換爪,一個跳撲,硬生生從其一條胳膊處挖走了一大塊血肉,連骨頭都顯露了出來。
“好……招!”
半紙人艱難的喝了聲彩,然後居然又扯過一隻紙人,照樣當場嚼吃了,手臂又一次恢復了完整。
半紙人血盆大口,細長舌頭舔過血汙,然後居然沒有立刻攻擊,而是用許震山的腦袋熟視吳蚍蜉,接著他的招式再度一變,雙掌合圓,腳踩莫名,一步一頓的往吳蚍蜉踏來。
“烘爐磨盤掌!”許榮宇虛弱的躺倒在地,這時是徐詩蘭提著兩根火把護衛著他,威懾著那些飄飛進來的紙人。
許榮宇看到這一招,立刻大喊道:“人心似鐵,官法如爐,天地一磨盤……我父還未曾練成這一招,據說這一招直透化勁宗師境界,他時常感嘆獲得這一招太晚了,這個怪物怎麼可能用得出來!?”
吳蚍蜉依舊一言不發。
論得招式,虎魔功或許不甚奇妙,但是他已經練出了一點不寐靈識,真的實戰之時,他雖然滿心雜念魔念邪念,真到了生死時刻,不寐靈識自會如同本能的反應,就如同剛剛他面對摔碑手及身,居然直接身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然後用腳踢向了摔碑手。
這一招在虎魔功里名為返身尾,可是正常的返身尾是身體向後傾倒,呈平直狀態,然後單腳踢飛,而不是這種上下顛倒雙腳踢飛。
要知道人體的腿部力量是手臂力量的兩倍,這一妙招直接讓其輕易破開了摔碑掌。
這時半紙人再度欺上,雙掌合圓,彷彿抱著一個圓形磨盤,吳蚍蜉依舊迎上,虎爪嘶吼,對著半紙人脖子處就撕去,可是才伸出一半,他立刻感覺到一股捲動之力自半紙人雙臂之間傳來。
半紙人一掌順時針螺旋轉動,另一掌則逆時針螺旋轉動,兩掌轉動之間就有一股陰冷勁力迸發,牽扯著吳蚍蜉的虎爪也跟隨轉動。
就這一霎那,吳蚍蜉就覺得虎爪彷彿伸入到了粘稠無比的水銀液體之中,而這股牽扯力還在快速擴大,他的前臂,手肘,前胸,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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