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第2/4 頁)
和墨跡全然不是一回事。他很快就摸索到了阮白的身後,露出了尖銳的牙齒
只要咬破阮白的面板,讓血液四濺,他就能離開這裡了。
他騙了阮白。
十三人的血,只差阮白一人了。
也是這個時候,阮白站直了身體,面對著漆黑的牆面嘆了一口氣,哎。
那拖長的聲音和語氣中透露出來的無奈以及意味深長讓吉米倏地身體僵硬,連忙將嘴巴閉上。他扭頭想無聲撤離,面前的人卻突然後退一步,一腳踩在了他的半張臉上。
吉米:
阮白:
阮白扭頭看來,震驚得連忙往後跳了幾步,瘦削的脊背抵在牆壁上,他滿臉錯愕,吉米先生,你沒事吧?你怎麼在我身後啊?
吉米的臉上還印著阮白的鞋印,看上去非常狼狽且搞笑。他滿臉漠然,蔚藍色的眼眸中卻逐漸聚集起了腥風血雨,心中那股立刻殺人放血的衝動彷彿要衝突桎梏。吉米覺得自己大概是忍不住了
不久前被戲耍一番,現在又被阮白踩了一腳。
曾經位高權重的繆爾斯公爵還未在其他人的身上生過這麼大的氣。
他咬著牙,一字一字道:我只是想幫你找你要的東西而、已。
阮白聞言便露出抱歉的表情,是這樣嗎?非常抱歉啊吉米先生,我明白你的好意,不過我看你身體不好,行動也不方便,要不還是去一邊休息吧?
休息?
吉米冷笑一聲。
月光下,吉米的影子落在阮白對面的牆壁上,只見那道影子突然開始逐漸變大,虛軟的四肢也逐漸有了肌肉的弧度,吉米的眼睛從蔚藍色逐漸變紅,血瞳死死盯著阮白,在對方的注視下忽然一躍而上,猛地朝著阮白身上撲去!
阮白想到了年幼時在一條鄉野小道上遇到的發瘋的野狗。
那野狗像是得了狂犬病,紅著眼睛呲著牙,口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一見到阮白就恨不得立刻撲到他身上狠狠咬下一口肉來。
當年的場景與眼下的畫面真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碩大的人影在騰起之時瞬間籠罩了阮白,將陰影融成黑暗,吉米露出得意的笑容和一嘴尖牙,朝著阮白嘶吼著。下一秒,一條腿抬起
嘭,哐。
像踹掉那隻瘋狗,阮白毫不費力就撲過來的吉米一腳踹飛老遠。
緊接著,他隨手抄起地上的椅子往吉米身上一砸。
噗嗤一聲,吉米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阮白慢條斯理地甩了甩手,走到他身邊,在對方掙扎著要從椅子底下脫身時,從自己的外套裡掏出了一根碩大的麻繩。
正是那天用來綁董海的麻繩。
阮白一腳踩在吉米的臉,唰唰兩下就把人綁了個嚴實。
混蛋快放了我,你這是對繆爾斯的不尊重,我要殺了你!
兩邊臉上都被印上鞋印的吉米眼睛通紅地盯著阮白,被綁住的身體扭曲地像一條艱難的蛆,哼哧哼哧的□□極了,臉上青筋冒起,分明是生氣到了極點。
偏偏阮白淡定得要命。
別這麼大脾氣,親愛的羅布公爵。
吉米: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阮白擺手:你長著一張和尤迪爾一模一樣的臉,不是羅布是誰?
事實上沒見到吉米的時候阮白也只是猜測而已,整個雙子古堡已知的NPC只有繆爾斯公爵、尤迪爾三隻鬼以及管家比爾,但尤迪爾說了,他把羅布這位哥哥的骨頭敲碎,讓女巫詛咒他永遠都只能以廢物之軀存活於人世。
那麼,儲藏室沒有姓名、愛德華不讓靠近的存在,十有八.九就是羅布本人。
正因為如此,阮白在進屋前又去翻出了這根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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