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第1/4 頁)
那魚叉靠近眼睛,尖尖的一點像是突然之間被放大,王汪瞳孔猛地一縮,身上爆發出一陣金光,將被籠罩的魚叉全部震了個粉碎。
阮白躲過白光遠的攻擊,一鐵棍敲過去正要支援王汪便看到了這一幕。他沉默得抿了抿唇,又回頭反手敲在了白光遠的腿上。
是的,怎麼忘記了這裡的玩家NPC可是各個有神技的。不像他,他一個真正的外來者,什麼也沒有。
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揮棍子的手更用力了。
宴川從屋簷上下跳下來時看到的便是老萬手中的魚叉刺向阮白的畫面,他隱藏在黑暗中,身體輕易被拉長。阮白不斷往後撤時脊背撞上了男人的胸口,發出了輕輕地悶哼。他來不及回頭去看,身後的男人已經擁住了他。宴川的手穿過阮白的身側,緩緩摟住了他的腰。
我在呢。
唇輕輕碰了碰阮白的耳垂,他輕聲安撫著懷裡的人。目光卻直勾勾落在老萬身上,被亡靈附身的老萬隻有進攻和殺死阮白的想法,魚叉不斷前進,就在距離阮白的側臉幾公分時,一隻手輕易握住了魚叉。
噗一聲。
尖銳的叉刺刺破穿透了男人的手掌,鮮血一半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一半順著斜向上的魚叉叉柄成血河般流入老萬的掌心。
阮白的瞳孔縮了縮。
宴川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輕易將魚叉往後一拽,掌心與叉刺分離,他反手握住叉柄,狠狠刺向了老萬。
同樣是刺穿的聲音。
然而流了滿地的卻是水。
這一叉正中心臟,宴川抬腿將老萬的身體一踹,魚叉拔出又轉而刺向了其他人。考察團的成員一個沒逃過,而白光遠和田寧寧似乎察覺到了危機來臨,在宴川對付其他人時竟然撒腿就跑!
但他們的速度顯然沒有宴川快。
魚叉往前一扔,穿透白光遠的身體後又穿透了田寧寧的胸腔。
王汪弱小無助地抱住自己的胳膊,呆愣愣地貼著牆壁坐在角落裡,他瞪大眼睛看著滿地屍體在地面上化為一灘灘水漬,順著地面的紋路淌到他腳邊,濃重的水腥味輕易勾起了他胃中翻湧的慾望。
他猛地一轉身:嘔
阮白完全無法分出一絲注意力去關注王汪,他被人攬在懷裡,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彷彿都貼上了對方的氣息。男人手上的血不小心蹭在了他的手上,阮白不自覺地用手指去捻掉血跡。
他的身體卻是僵硬的。
喵喵
在呢。宴川垂下眼眸,他輕聲問,你要看看我嗎?
要看嗎?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可阮白有點不自在。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和一個人這麼親近過。對方是貓的時候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現在不太一樣。他們靠得那麼近,他似乎還能聽到宴川的心跳聲,好像是為了他而響的心跳。
阮白的手緩緩抬起按上了男人橫在他腰間的手臂上,他抿著唇慢慢地轉過了身,抬起了頭。
月色下,宴川的長相有些模糊,他斂著眸看他,碧綠色的眼眸裡好像藏了光一樣,眼睛狹長,與喵喵的貓瞳有很大的區別。男人五官深邃,長得非常英俊帥氣。
阮白想,這麼個男人是怎麼在變成貓以後軟乎乎地任由他rua的?
好像是兩種完全的極端一樣。
我叫宴川,盛宴的宴,山川的川。
阮白呆呆地點了下頭,想要往後退一步然而腰上的手就是不鬆開。無法,深覺兩人靠的實在是太近也太緊的阮白只能藉著他的手臂將上半身往後壓,他聲音很輕的問:你要不,先放開我?
宴川抿唇,抬起了另外一隻手:手疼。
這手上的血好像跟水似的,抬起來後流得更快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