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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阮白的視線看去,藍泉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一個人的存在。他注意到宴川的身邊好像自成了一個區域似的,完全沒人靠近不管是怪物還是其他人。
藍泉滿臉震驚: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我們無法瞭解宴川先生的各種資訊,但他真的很厲害。
阮白麵無表情地聽著,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藍泉。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藍泉是不是腦子不大好使。
這種時候,需要你來誇宴川?
他嗤笑一聲,似笑非笑的望著對方,藍泉先生不覺得你應該給他們,給我一個解釋嗎?還是說,這就是你藍泉、你臨洲別墅的待客之道?
藍泉微笑:阮先生別生氣,我的邀請函上分明寫的很仔細了,來到臨洲別墅做客以後,都必須聽從我的安排。每位選擇來此的朋友,藍某都認為他們是同意了的。
阮白:?
還有這種事情?
可當初的信封是阮白拆的,他完全可以確定信封上的內容與藍泉說的不一樣。
如果阮先生不信的話,可以你拿出你的信封看看哦。
阮白還真帶著那信封。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信封即是邀請函。當初臨洲別墅的管家就是看到信封還准許他們的進入。而昨晚阮白進入別墅之後隨手將那封信塞到了口袋裡,一直沒有拿出來。他掃了一眼藍泉,伸手掏了下口袋。
完好的信封就在手中,藍泉微笑著從他手裡接過,手指摩挲了一下淺藍色的封皮和上面的柳枝。
下一刻,那顏色和柳枝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字:進入臨洲別墅,生與死皆由主人掌控。
阮白:
阮白看著這行字,屬實覺得有些好笑。
他偏頭問藍泉:如果沒有按照你所說的做呢?
阮白的目光重新回到場上,怪物和刀疤一行人顯然勢均力敵,誰也沒吃虧,但誰也沒能拿下絕對的優勢。他語氣平靜的敘說著一個事實:等他們完好無損的離開鬥獸場,你想過你的下場嗎?
藍泉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模樣,自然。但阮先生不會覺得,他們能傷到我吧?
他和阮白對視,眼神人畜無害:進了臨洲別墅,違揹我的意願,只有兩個下場。
阮白:什麼?
藍泉:死,或者,成為它們。
藍泉的手指指向了鬥獸場中的怪物。
阮先生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看。藍泉溫聲道,但我很喜歡阮先生,也感謝阮先生曾經為我父親做的紙紮。所以,我便奉勸阮先生一句,不必嘗試了。
目光眺望遠方。
這裡是他的世界。
只有他說了,才算。
第44章
阮白無比清楚的知道,藍泉既然能這麼自信的說出這番話,必然證明他沒有說謊。
他不再與藍泉多言。
鬥獸場內的氣氛愈發焦灼,怪物們被撕扯被抵擋,無數次被斬斷雙臂斬斷身體都能復原。怪物們無法殺死沈瓊幾人,沈瓊他們也拿怪物們無可奈何。
換誰誰都來氣。
哦,除了宴川。
宴川全程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周圍的廝殺與血腥跟他簡直毫無關係。他可以用一雙碧綠色的瞳冷眼看著刀起刀落,可以懶散地靠在石壁上,唯獨沒有上前幫忙。直到他看到了站在圍牆之上的阮白,青年額間的黑髮被風吹起,露出乾淨的五官來。那雙漆黑的眼眸正盯著他。
不難看出裡面裝著對他的擔憂。
宴川忽然站直了身體,他遙遙望著阮白,嘴唇動了一下。
阮白輕易便讀懂了,他在說:等我。
身材高大修長的男人抬步朝著鬥獸場中央走去。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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