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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前回來,若是到了時間管家發現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那可就真是個大問題了。
四個人商量之後,阮白和宴川便再度出發了。兩人循著小綠點一路往前走,途徑第一個小綠點時便確認了這裡正是昨天他們來探尋的建築,也就是司正初平時住著的地方。
現在看來,司正初應該已經被關到其他地方去了。
走吧,去看看情況。
司正初被抓回小房間後沒多久就等來了藍泉。在司正初的印象中,自從他來到這裡所見到的藍泉時常帶著笑臉,很少有眼下這種板著臉,生氣的模樣。司正初縮在床上,目光緊緊盯著他,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他問道: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藍泉嗎?
藍泉聞言便笑了,怎麼了,是覺得我和以前不太像是嗎?
藍泉並未要得到一個確定的回答,他走到司正初的面前繞了兩圈,目光幾近憐憫得劃過他瘦削蒼白的四肢,輕輕嘖了一聲,真可憐啊,我只是讓管家去他們面前提了一嘴,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將你送了回來。
司正初沒有說話。
藍泉看著他這樣子,心裡浮起滿足,他道:你剛才問我真的你以前認識的藍泉嗎?告訴你一個秘密怎麼樣?
他並未給司正初拒絕的機會,衝對方揚起個怪異的笑容,便讓人帶著司正初躍過一片樹林。臨洲別墅區都是山頭和樹林,剛來這兒的人絕對不會猜到藏在山林之中的建築比他們看到的多了去了。
就像此刻,司正初的目光所及範圍之內,又一棟別墅拔地而起。但這種別墅與先前他所看到的又有點不一樣。別墅的建造看上去實在有些詭異,周圍的白色牆壁被塗抹成了黑色,無數的藤蔓攀爬將整個建築全全包裹,只剩下一扇門。
來吧。
藍泉帶著司正初一起走進了這棟建築,一腳踏進去便是十足十的陰冷,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寒意很快就將人包圍,司正初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那些刺骨的寒冷從肌膚鑽入骨頭,讓司正初都抬不起腳來,他望著藍泉的眼睛,藍泉卻只是似笑非笑。
他也不管司正初什麼反應,邁開腳步朝著大廳中央走去。
司正初站在原地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艱難得抬起腳跟了上去。但只是往前走了幾步他便注意到漆黑的地面上竟然擺著一個祭臺,而祭臺上蔓延出無數的細絲沿著樓梯通往不同的房間。
藍泉從祭臺一側繞過,帶著司正初走進了二樓的其中一個房間。
腳邊,深紅色的細絲一路蔓延至床上。司正初的目光隨著那細絲往前看去,一眼便注意到了那張深紅色的床上竟然躺著一個人
一個白髮蒼蒼,面容枯槁的老人。
知道他是誰嗎?
藍泉走到床邊,彎腰注視著老人。對方看上去大概已經有七十多歲了,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安安靜靜躺著的模樣如同冰冷的死物。
哦,他確實已經死掉了。
藍泉將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捻了捻,在司正初震驚的目光下,唇角含笑道:這是藍宇。
藍宇。
昨天才聽過這個名字,司正初是絕對不可能不認識的。
這是藍宇,是藍泉的父親?
這是你爸。司正初喃喃道。
隱約中,司正初似乎記起了什麼。他一直以為藍泉是與家裡人鬧彆扭才選擇離開。但事實上有一次醉酒後,藍泉與他說過的一番話。藍泉說他小時候還是挺喜歡他爸的,他爸是個很好的人,會帶著他爬樹、抓蛐蛐。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爸就變了。
從一個合格的父親變成了一個神神秘秘的人。
藍泉偶爾去找他爸爸都會被對方關在門外。好像那種父子之間的親情在那麼幾天裡消失得一乾二淨。當然,藍宇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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