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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阮白一愣,目光直直落在宴川臉上。
宴川注意到了,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怎麼了?
沒,就是覺得你這隻小貓崽還挺會說話的。說到這兒,阮白不由得垂眸笑了笑,起碼這安慰聽上去還挺讓人信服的。
兩人已經離開房間,阮白回頭看了一眼,耳邊似乎隱約響起了一聲謝謝。
阮白:
他是真把宴川隨口編的藉口聽進去了吧?不然怎麼還能腦補出別人說了聲謝謝呢。
阮白下意識揉了揉耳朵,收回目光以後便跟在宴川的身後,將一扇扇的房間門開啟。這個走廊裡起碼有十扇門,而每個房間都如出一轍。阮白不欲再做什麼,但宴川不一樣。他每走進一個房間就用手指碰了碰那絲線,沒幾分鐘之後,絲線全部斷裂,房間裡的屍體也全部都消失不見。
阮白:?
宴川:簡單方便。
說著,推開了最後一扇門。
這一次終於有些不一樣了。
因為阮白和宴川發現,躺在床上的人竟然變成了他們正在尋找的司正初!司正初雙眸緊閉,似安詳地躺著,他的手腕垂落在一旁,阮白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眼尖的注意到對方的手腕上也繫著一根細絲。但這細絲有少許的不同,它是透明的。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這根細絲竟然緩緩染上了豔麗的紅色。
不好的預感驀地在阮白的腦海中竄起,但也正是此刻,旁邊又伸出了一隻手,揮斷了細絲。
吧嗒。
一滴濃稠的血從細絲上淌下來,落在了地上。
阮白:
宴川他真的好暴力。
一點都沒有跟他商量的意思。
但宴川在阮白眼中是相當神秘的存在,想來既然敢這麼做,必然是有一定的把握。想到這裡,他便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將目光死死黏在了司正初的身上。
司正初睡著的模樣很像一個死物,但隨著絲線被斬斷,他臉上的蒼白竟然隱隱有種被粉色取代的趨勢,沒過一會兒司正初看上去總像個活人的樣子了。
他也很給力,逐漸甦醒過來。
司正初的目光漆黑卻帶著幾分呆滯,怔然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情況。
是死了嗎?
當初和阮白分別的時候他還答應阮白要多撐一段時間的。
阮白也說過他們會來找他的。
司正初緩緩眨了下眼睛,眼中滿是落敗的灰色,直到他聽到身旁傳來動靜,緊接著兩張臉騰空出現在他的眼前。漆黑的眼眸中印入了阮白和宴川的模樣,司正初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是阮白和宴川?
他們倆怎麼會在這裡?
是是來找他的?
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司正初像是突然之間在破敗的身體裡注入了活力,眼中也終於浮起了淡淡的光亮。他眼睛眨了眨,眼角竟然有晶瑩水潤的淚珠。
他緩緩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聲音又低又啞,我還以為我要死了。
他在臨洲別墅掙扎了那麼多日子,死亡幾次三番的迎面而來,他卻始終嚮往著新生。
阮白看他這幅模樣也有點不好受。
他和司正初的相遇毫無意外給了司正初一分生的希望,可再將他放回到藍泉手中哪怕這個主意是司正初本人提及的,卻也不代表司正初的心裡不害怕。
和藍泉對峙的那些時間裡,他不斷的想方設法想要阻止藍泉,想要通知阮白。但他很難做到,在藍泉的手下,他完全沒有半點反抗能力,他不斷的祈禱阮白能來救救他,可他心中也隱隱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是不現實的。
阮白沒那麼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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