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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分鐘後,沖水的聲音傳了出來。
阮白:
這房間真的不能待了。
當天晚上,阮白也沒有再去找比爾管家,直接走進了二樓剩下的那個房間,住了一晚上。
夜半三更,血月高懸,一隻手輕輕落在了王汪對面的臥室大門上,篤篤篤、篤篤篤的聲音響了又響,卻始終沒能將裡面的人喚醒。
但俗話說得好,堅持就是勝利。
篤篤篤、篤篤篤。
敲門聲響了大半夜。
王汪緩緩從被子裡露出了一顆頭來,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他想,誰他麼地沒有一點素質大半夜擱那兒敲門?
他心裡緊張又實在好奇,主要是敲門聲彷彿近在咫尺,讓他心中隱隱有中怪異的想法。他掀了被子輕輕地從床上起身,又摸著黑來到了門後,將耳朵貼在門上,去聽外面的動靜。
篤篤篤、篤篤篤。
敲門的聲音格外有規律,再一聽,好像就在對門。
對門?
那不是阮白原來的房間嗎?
怎麼有人去敲阮白的門?
王汪舔了舔幹吧的嘴唇,咬著牙將門鎖輕輕一放,門口露出了一條縫隙,他的眼睛貼在門縫上往外看,幽暗的燭火下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那人影保持著敲門的動作,卻在此刻開了口。
他說:你好。
王汪:這人怎麼還說話呢?
他不動聲色地將散落在房間周圍的雜誌撈到身邊,繼續盯著看。
那人又道:你好。
王汪: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這人,該不會是在和他說話吧?
王汪的表情瞬間僵硬,他伸手一推立刻便想要將門關上,然而一隻手卻提前卡在了門縫裡。
王汪的臉白了。
他看到一張格外英俊面容,那雙大海般的眼睛深邃又迷人。
他聽到這帥哥問:你好,請問阮白住在對面嗎?我有事兒想找他。
王汪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幾個字:你、你找他幹、幹什麼?
尤迪爾露出迷人的笑容:聽說他是一位手藝人,我想讓他幫忙給我做一頂假髮。
說著,尤迪爾轉過頭,露出破碎的腦殼,嘆氣道:我想要一頂金色的假髮遮住我的後腦勺。
王汪:
第10章
王汪覺得眼下的情況有些離譜。他渾身僵硬地捧著一本科學雜誌,同手同腳往阮白的房間走,身後的尤迪爾聲音溫柔地哼著不知名的歌曲,看樣子心情非常好。
王汪憋了一陣,還是忍不住再次詢問:你確定你只是去找阮白做生意是嗎?大半夜找人做生意顯得稍微有那麼點不正經。
尤迪爾微微彎下腰,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優雅二字,他眼中充滿笑意,將手握成拳放置於胸口,輕聲道:當然,我以繆爾斯的榮譽起誓,我真的只是去找阮先生做假髮生意而已。
王汪心想那天玩遊戲的繆爾斯公爵也是這麼說的。
但並不妨礙他的回答一個比一個離譜。
短短的幾步路愣是被王汪走出了前往天涯海角的架勢,他站在阮白臥室門口敲了下門,裡頭很快傳來動靜,阮白來開門了。青年穿著寬鬆的黑色睡衣,露出的頸間肌膚上圈著一條黑色的尾巴,小黑貓從他肩膀上露出雙碧綠的眼眸,舔了舔爪子。
阮白靠在門口,揉了下有些霧濛濛的眼睛,抬眸看去。目光穿過王汪的肩膀輕易注意到了位於後側的英俊男人。
王汪扯了扯他的胳膊,捏著他睡衣的手指還在顫抖,王汪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無厘頭的話:阮白,這位先生一直敲你房間的門,說是要找你做頂假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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