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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成玉突然想起來:爹爹可能在朝廷裡做過官。
江寒楓:嗯?
諸成玉胡亂說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忠信王的兄弟?或許凌雲哥哥就是他的侄子呢。
確實有這個可能。江寒楓答道。
吃一塹長一智,經歷了此事,江寒楓才明白自己當時的舉動讓花主有多為難,怪不得凌雲那個時候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倘若以後有了新的猜測,江寒楓不會再如此意氣用事,他不清楚花主的打算,也沒有弄明白花主和忠信王結盟背後更深一層的含義,還是不要給他添亂了。
至於花主對親信之人的態度
江寒楓記起來,他剛認識花主時做出的判斷:花主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就足夠了。
他應該不會做出傷害身邊人的事情。
諸成玉灰頭土臉地來,灰心喪氣地走,全程沒能讓江寒楓跟他一起心態崩,反而把自己搞得更失落了。
江寒楓目送諸成玉離開,出去問了一句,客人是否還在花主那裡,得知祝凌已經去見凌雲,江寒楓便去了花主那邊。
他敲了敲門,花主准許入內之後才進去。
花主正如往日一般,躺在那張榻上,這次他沒有拿著魔教的令牌,而是手裡拿了一本書。
今日的花主對江寒楓依然沒有誘惑力。
江寒楓謹慎地站在不遠處,聽到花主招呼他:坐。
江寒楓坐下:剛才您與祝凌的話,諸成玉轉告給我了。我過來,是想給您道歉。
花主說:何必道歉?
江寒楓道:是我誤會了您,還險些挑撥您與凌雲的關係。
花主說:過去的都過去了。
江寒楓道:諸成玉今日對我說,您先前曾在朝中做官?經此一事,我自該謹言慎行,只是凌雲對我尤其重要,與他相關的事情,我實在無法坐視不理,故而來找您確認,也好少做一些錯事。
既然你是這麼想的,就不該多問。花主重重地放下書本,你終究不是簪花巷的人,凌雲也不是。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說這麼多,除了讓我厭惡你,全無用處。
江寒楓聞言便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問,我告辭了。
荀炎看到江寒楓離開,摸了一下額頭。
撐著手臂陷入沉思。
花主什麼時候當官兒了?
諸成玉和江寒楓這麼在背後編排,公子知道嗎?
就在荀炎努力應付江寒楓的時候,沈映雪在和祝凌聊天。
祝凌以前只覺得他面熟,想跟他交朋友,前不久他爹突然喊了他過去,跟他說,他死去多年的哥哥還活著,就是凌雲。
祝凌又驚又喜,高興得恨不得飛起來。然後他就擔當了重任,被爹爹派來見凌雲。
祝凌先是拜訪了凌雲的養父,赫然發現那位伯父就是之前見過的很會釣魚的那個人!
那個人長得很漂亮,祝凌說不出來哪裡漂亮,就是忍不住往他臉上看。他想著,這位伯父和爹爹是朋友,他的義子又是自己的親生兄長,那就是一家人了。
祝凌從小沒媽,爹爹和堂兄又忙,無暇管他,只能和府上的下人玩,但是那些人總是敬著他是王府公子,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祝凌非常寂寞。
如今突然多出來一個美人伯伯,一個英俊溫柔的兄長,祝凌高興極了。
他拉著凌雲的手,把自己的平生都介紹了一遍。
可惜哥哥瘋了,聽不太懂他的話,眼神呆呆的,完全沒有初見時的銳利傲慢。
凌雲,明明我之前見你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怎麼離開玉鼎山莊就瘋了?他們都說,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