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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自己不會趕車,總不能替荀炎和蘭錦搶活,從來沒有說起過。
荀炎給韓敬做了些易容,讓他看起來與之前的樣貌有區別,不知道為什麼,易容對馬賽克一點左右都沒有,沈映雪看到的還是韓敬本來的臉。
他躺下睡了一覺,醒來時飢腸轆轆,吃完飯後,蘭錦從外面回來,伏晟什麼都沒有做,他似乎是在等人,要等的,大概就是那位僱主。
沈映雪:雖不知道僱主是誰,江湖上那麼多人,有名氣的已經得罪的差不多,這次要殺伏晟,必然會與那位起衝突,不如趁著另一人沒來,對伏晟下手,也省的他們聯起手來更難對付。
荀炎贊成沈映雪的話。
他們用凌雲的身份向伏晟發起邀請,約他亥時正在高家後面的山林裡見面,信箋上只說,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接著給了一個小孩一些錢,讓他把信送到高家,轉交給了伏晟。
沈映雪又去睡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了,被荀炎喊醒。荀炎給他梳洗之後,用冷水洗了把臉,沈映雪徹底清醒。
外面的月亮很大,後山的樹林已經有些蕭條,晚上天氣轉涼,沈映雪覺得有些冷。
他戴著面具遮住半張臉,站在一棵樹下。
蘭錦和荀炎,還有韓敬就埋伏在三個不同的方向,藉著底下凸起的土堆,還有枯黃的落葉遮擋,看得並不清晰。
伏晟來時,抱有十足的警惕心,見到沈映雪之後,露出禮貌的微笑:竟真是凌雲公子。
沈映雪捂著嘴咳嗽兩聲,做虛弱狀:是我。
上次一別,許久不曾相見,不知凌雲公子去了何處?連文海公子都不知道你的下落。
沈映雪靠在樹上,用無力之態降低他的警惕,文海是誰?
說完,他就感覺到伏晟的眼神變了。
剛才伏晟看到他,稍稍有所放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目光立刻變得冷厲,打量著沈映雪,似乎在懷疑他的身份。
沈映雪暗道一聲糟糕。
他雖然是凌雲,但是被馬賽克碼掉了一些記憶,根本不記得從前的事情。
乾脆坐在地上,故意大聲咳了起來,咳完之後,他想到了對策,你大概也知道,從前傳聞中的沈映雪是個瘋子,我雖不是沈映雪,卻是真的瘋子。
是嗎?伏晟道,我還以為,那是花主故意放出來騙人的。
你知道我與花主相識?
伏晟點了點頭,故作高深:我是攬月樓主,若是連這個都不知道,豈不是太失職了?不知道凌公子這次約我見面,為的是什麼?
沈映雪沉默了。
伏晟道:凌公子可知道,你此時半點都不像瘋子?
瘋子也有清醒的時候。沈映雪淡淡道,他突然想起來,如果是以前,用凌雲的身份見他,或許能降低一下警惕,但是現在他為了那個秘籍過來,又聽說簪花巷在找秘籍,還知道花主和凌雲有關係,絕對非常警惕。沈映雪話鋒一轉,我是來找你求救的。
求救?
不錯。沈映雪說,我身上的傷,都是花主弄的。我之所以瘋癲,也與江寒楓無關,都是花主逼的。我知道伏樓主藝高人膽大,也知道你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伏晟含笑:洗耳恭聽。
我與花主相處多年,知道他身上最隱蔽的秘密。沈映雪低聲道,正是因為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才成功逃出簪花巷。如果伏樓主知道,肯定能殺死花主。
我不明白,凌公子為什麼偏偏找我?要是江寒楓來做,豈不是更好?
哼,江寒楓已經成了花主的狗!他這個人,看似飄逸出塵,實則最為好色,見到我之後,他便愛我,見到花主,他便愛上了花主,哪裡會管我的死活。沈映雪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