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7節(第2/3 頁)
講道理——”
時清挑眉,“那我就跟你講講道理。”
她倚著櫃子掰手指,“我今年也就十七歲,年紀輕輕中了探花,將來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對不對?”
許管事警惕的看著她。
時清笑的滿臉純善,“等我入朝為官後,要是跟各位同僚提起巴寶閣送錯簪子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您店裡的聲譽呢?”
“我這人別的不行,就喜歡跟人聊天,你放心,到時候滿朝文武但凡有一個不知道這事情的,都是我不行。”
雖然她活不了多久,但她餅可以畫的特別大。
人可以死,虧不能吃。
“……”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許掌事沉默的看著時清,委婉提醒,“小時大人,咱們這店能在京城做大,不可能毫無背景。要不然彼此給個面子呢?”
時清沉吟,語氣真誠,“您看我是要面子的人嗎?”
……您不是,您是要銀子的人。
時清她連得罪沈家都不怕,還怕沒面子?
就要簪子這事,長皇子遲早把賬算在她頭上。
時清鳥都不鳥他,多餘給他眼神。
要是長皇子揪著她不放,時清敢見他,就不知道他夜裡敢不敢見自己。
許掌事閉了閉眼睛,她還真拿時清沒辦法。時清自己是新科探花,皇帝面前的新寵兒,她母親更是難纏,一旦時清自己不要臉,簡直油鹽不進。
最主要的是,這事她佔著理。
時清看許掌事想通了,欣慰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大方點,就當買個教訓。”
許掌事肩膀發沉,抬眼看她,像是第一次認識了時清。
前兩天她考中探花的時候,眾人都在議論,說時清平平無奇一人,往常從未見她嶄露鋒芒,怎麼就默不作聲的中了探花呢?
畢竟跟這一年新起的狀元常淑相比,時清是真的不顯眼。
現在再看時清,許掌事竟覺得這樣的人如果較真起來,中個狀元都不在話下。
她簡直就是個——
流、氓!
簡直是平平無奇一強盜,說她低調怕事脾氣好的人,莫不是瞎了眼!
她跟上面那幾個詞,哪一個能沾邊?
時清也不是真的“流氓”,她往新品的方向走,停在一支金簪前面。
許管事條件放射的將開啟的匣子“啪”的下重新蓋上,防賊似的搖頭,“免掉簪子的手工費已經是底線,這個真的不能再給了。”
您就做個人吧。
稍微要點臉行不行!
時清嘖了一聲,“我又不是不給錢,您拿我當什麼人了。”
……咱就沒敢拿您當人看。
許掌事聽時清話裡意思是要買,這才小心翼翼的把匣子開啟,“這簪子全天下只有一支,人人都說金子俗豔,那是沒遇到合適的人。”
這支簪子花樣複雜華麗,是真的好看,也是真的不好駕馭。但凡長相寡淡的人戴上都會覺得俗氣。
但她爹爹不同。
時清長相跟她爹爹李氏有六分相似,都屬於明媚豔麗的那種。唯有這般張揚的氣質才能壓住金子的俗突出金簪的豔。
“就這支,我買了。”時清本來怕老爺子挑爹爹的毛病,這才想著定製個低調的玉簪。
現在想想,他算個屁!
從巴寶閣出去的時候,蜜合手裡抱著兩個盒子,外加半包瓜子。
時清覺得巴寶閣瓜子味道不錯,就順便要了點。許管事也大方,拎著瓜子親自把她送到門口,客氣的說,“您快走吧。”
生怕耽誤了她正事。
真是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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