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6節(第2/3 頁)
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前天簪子剛好做完送過來,小掌櫃翹著腿靠坐在椅背上把玩手裡的翡翠扳指,隨口說了句,“做好了?做好了直接送過去唄。”
小二也是個蠢的,“送給誰啊?”
“她送給誰我怎麼知道,”小掌櫃吹著扳指,扯著衣袍輕輕擦拭,“她沒說嗎?”
小二回想了一下,“說是送給重要的人。”
“哦,送男人的。”小掌櫃撩起眼皮看了眼單子,“時清?”
她砸吧嘴,“這誰不是跟沈家公子訂婚了嗎?她今天高中探花打馬遊街好大的風光,這簪子八成是送給沈鬱的。得了,你幫她送去沈家吧。”
“送哪兒去了?沈家!”時清聽完抽了口氣,驚詫的直接站起來。
她說為什麼長皇子著急忙慌的來給她和沈鬱退婚呢,感情是看見簪子以為她急著娶沈鬱,這才著急把話說清楚。
但凡沒有這個簪子,長皇子也不至於趕在時家大擺酒宴的時候來說這事,公然絕了時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
“我時家如今‘揚名京城’,原來是託您店裡的福啊。”
幸虧她今天出門早,不然人多的時候肯定有人在背後指著她笑話。
時清就知道命運不會放過她這個炮灰!事情肯定沒那麼順利。
什麼上上籤,全特麼的封建迷信!
她早看出來那個小攤主不專業,絕逼是騙子!
幸好她一個社會主義無神論紅旗下長大的花朵從來不信這玩意!
時清把攥了一路的籤拍在旁邊小几上,“我管你們把簪子送給誰了,現在我這個貨主就在這兒,我要我的簪子。”
貨發錯人又不是她的錯,要麼給她重新發貨今天趕製一個,要麼去給她要回來。
“趕製的話,”許掌事為難的說,“恐怕來不及,那簪子做工細膩,至少天。”
而且上好的和田白玉,店裡哪裡捨得。
“那你們去給我把簪子要回來。”時清坐在椅子上,從盤子裡抓了把瓜子磕起來。
這會兒她倒是有了幾分胃口,反正事情一句兩句結束不了,慢慢聊唄。
“小時大人,對方可是長皇子的兒子,再說東西送出去,哪有要回來的道理。”許掌櫃徐徐勸說。
時清油鹽不進,“我還是我爹的閨女呢!東西又不是我送的,我管你什麼道理,我只知道我憑單據來店裡拿東西的道理。”
“蜜合,”時清往桌上吐出瓜子殼,伸手一指門口,“我今天要是拿不到我的簪子,你就站在那兒喊。”
蜜合麻溜的接話,“小主子您說怎麼喊,我別的不行,就嗓門大。”
時清挑笑看著許掌事,“就喊‘巴寶閣店大欺主,欺詐消費,坑騙東西’。”
她雙腿交疊,胳膊壓在膝蓋上探身抬眼衝許掌事挑眉,“左右我現在‘名聲大’,蝨子多了不怕咬,咱看誰損失多。”
“小時大人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啊。”許掌事急的擦汗。
她的意思是時清又不差錢,那麼好的一塊玉說做簪子就做簪子,哪裡是缺錢的人。
而且對方是長皇子的兒子、才氣不輸女人的沈家公子,不知道多少女人上趕著送禮物他都不收,現在既然收下時清的簪子,也算是她有面子。
雖說兩家現在已經退婚,但做不成妻夫,做姐弟也是可以的啊。
就一個簪子,送給沈鬱哪裡還好意思要回來。
“你說的挺對。”時清吧嗒吧嗒磕瓜子,跟達官貴人家裡養的觀賞鼠一樣。
許掌事贊同的點點頭。她就知道時清好說話,誰人不知時清脾氣好又怕事。
時清頂著許掌櫃期待的目光,表示道:“但我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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