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37節(第2/3 頁)
地方放啊。”時清仰頭把手裡的酒喝完,“誰讓你連臉都沒有。”
“你說你沒臉你要什麼面子?我給你,你往哪兒擱,擱腚上嗎?”
“時清你、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李大人臉微微沉下來。
她算是酒量好的了,雖然喝不下但還沒全醉,反觀桌子上那一群,已經東倒西歪抱著桌子腿喊心肝了。
李大人?就這樣的貨色,時家還沒出事就開始陰陽怪氣,時家一旦出事肯定第一個上來踩。
時清冷笑,“我都不應該罵您沒有臉,您是東臉撕了補西臉,一邊不要臉一邊臉皮厚!”
“在官場上混了幾年真當自己是個人了,一口一個長輩壓我喝酒,我喝了,您倒是奉陪啊。”
“這就生氣了,我就是跟您開個玩笑,怎麼這麼玩不起啊。”
“您不是長輩嗎?酒量不行肚量不是在這兒挺著嗎,您跟我一個晚輩計較什麼。”
時清晃晃手裡的碗,讓蜜合滿上。
她頂著李大人漆黑的臉色,把酒遞過去,“您看這樣行不行,我以酒賠罪,咱們再戰幾輪,喝到您高興為止。”
時清幾口喝完碗中的酒,“我先喝,您隨意。”
蜜合已經把酒罈給李大人提過來,“大人您請。”
李大人又氣又撐,冷著臉甩袖不肯喝。
“您一個大人跟我置什麼氣,”時清腳踩在旁邊的凳子上,目光沉沉的看著李大人,“還是你李家膨脹到連我時家的酒都不肯喝?”
“天子腳下,李家是沾了皇親的光還是沾了國戚的臉啊,這麼目中無人,我這探花好歹是當今聖上欽點的,您連聖上的面子都不給?”
沉甸甸的帽子反扣回來,李大人眸光閃爍。
她不情不願的端起碗,眼皮抽動,側頭看向時鞠,“時大人真是教出個好女兒啊。”
時鞠神色淡淡,“酒桌上的話李大人怎麼能當真,時清就一孩子,今日不過是成婚多喝了幾杯,說出來的話都是醉話,李大人海涵,別跟孩子計較。”
李大人臉憋的通紅,賭氣一般仰頭把酒喝完,碗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告辭。”
時清譏諷,“酒量不行,人品更差。”
她側眸朝後看,示意下人,“那桌的全都送回去,別留在我府裡丟人現眼。”
倚老賣老的玩意。
有李大人的事例在先,後面更沒人敢跟時清喝酒。
她清清醒醒的來,清清醒醒的走。
常淑握緊杯子看著時清的背影,眸光閃爍。
“常淑姐,喝酒啊。”時喜喊她。
常淑側眸看時喜,眼底滑過一抹幽光。
反正都姓時,時清不行,時喜總可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只要搞臭長皇子跟時家的關係,姐姐跟妹妹有什麼區別呢。
時喜正要跟同桌喝酒划拳呢,餘光瞥見常淑朝她端起酒杯,立馬扭身。
“來常淑姐,咱們走一個。”時喜喝的微醺,臉上染著醇紅,笑的毫無防備。
瞧見常淑不動聲色的灌時喜酒,幾個巴結著常家的人互相對了個眼色,都跟著她的風向走。
不過幾輪,時喜就趴在桌子上分不清東西南北。
常淑喊來時府下人,讓她們把時喜扶下去休息。
常淑看向不遠處男桌那邊的沈鬱,從袖筒中抽出菱角的貼身巾帕。
長皇子先回去了,他從不參與這種場合。沈鬱被幾個以往詩會時交好的同齡男子拉著講那日春日宴的事情,走得晚一點。
有下人捧著巾帕過來,輕聲跟沈鬱說,“公子,有人想見您。”
沈鬱垂眸就看見菱角的巾帕,微微怔住。
他抬眼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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