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94節(第2/3 頁)
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雲執這句話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知道柳月銘為什麼一直被人追殺。
他之前說過跟家裡有關,但具體如何有關卻是沒說。
如今柳月銘好奇他家裡的事情,那自己多問兩句也沒什麼問題。
就算是朋友也得禮尚往來,不能總說他自己的事情。
誰成想柳月銘卻是臉色一僵,抬眸看向雲執,“雲兄弟怎麼又問起這麼問題了?”]
雲執皺眉從夢中醒來。
時清睏倦的剛穿完官服抱上賬簿,餘光瞥見光亮映襯下屏風那邊的雲執坐了起來,疑惑的問他,“吵醒你了?”
時清不想上班,為什麼“半個月的假期”過的這麼快?
她醒來的時候都有一種才“放假討債”的錯覺。
“我已經很輕手輕腳了。”
時清繞過屏風看雲執。
雲執搖頭,“做了個夢而已。”
“你不是好長一段時間沒做夢了嗎?”時清疑惑。
以前雲執夢到江湖上的事情沒人說,總是忍不住跟她分享。
後來春獵後到現在,他都好久沒提過做夢的事情了。
時清偶爾想起來問兩句,雲執卻總是紅著耳垂支支吾吾的轉移話題。
誰知道今天竟主動跟她說做夢了。
雲執眸光閃爍,心裡很虛。
之前總是夢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還都跟時清有關,雲執說不出口。
他含糊著躺下來背對著時清,被子一扯蓋過頭頂,“等你回來再說,我睡個回籠覺。”
外頭蜜合已經在催促,時清沒辦法這才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出去。
時鞠倒是早就習慣了她這個樣子,看她坐進來,便示意她毯子就放在旁邊,有需要自己拿。
“娘,你聽說錢府的事情了嗎?”時清抖開毯子蓋在身上。
時鞠“嗯”了一聲。
時清看她,時鞠垂眸看著手裡的書,解釋說,“不過是皇上的意思罷了。”
時鞠說的是錢家被人修剪枝葉的事情。
長皇子雖有權力,但不應該這麼大,所以背後應該是有皇上默許的授意才對。
孫家倒了,皇上不可能允許錢家一支獨大,正好借長皇子的手幫忙修剪一下。
而錢燦燦不過是根導火索,加速了這件事情的程序而已。
時清嘆息,“錢燦燦好不容易才堅定了自己的路。”
她不過就是不想做按部就班的提線人偶而已。
人應該活自己的,有多種選擇跟可能,而不是按著所謂正確的路走。
時鞠沒多說什麼。
兩人下車時,好巧不巧的又碰見錢母跟錢煥煥。
天色未明,燈籠光線下能看見錢煥煥有些疲憊的神色,應該是一夜沒睡。
時鞠和錢母行禮客套。
跟上次見面不同,這次錢母帶的不是錢燦燦而是錢煥煥,介紹女兒時語氣都顯得更自豪些。
時清湊過去輕聲問錢煥煥,“錢燦燦醒了嗎?”
“尚未。”錢煥煥低聲回,“但是一夜沒起燒,按御醫跟雲執的意思應該是挺過去了,就看今日什麼時候能醒了。”
時清鬆了口氣。
雖然昨夜錢府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但今日清晨所有見過錢母的大臣都不敢多嘴半句,全當這事沒發生過一樣。
跟錢母比起來,她們反倒是離時清遠遠的。
知道她今日上朝是交賬簿來了,關係好的大臣見面免不得好奇,“你也還銀子了?”
“還說我,你不是也還了嗎?”
“這不是沒辦法嗎。”大臣拍著大腿,“你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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